等到察觉瞳孔嗜血中包含着隐约渴望,再推拒已经来不及。
周晋珩俯下身,狠狠噙住易晖半张唇,先是用力撕咬,接着细细舔舐,趁易晖还没反应过来撬开牙关,灵活舌探入,交换唾液同时呼吸缠绕,难舍难分。
上辈子不是没接过吻,偶尔兴致上来,周晋珩也会勉为其难亲他下,可这样紧密到近乎融为体吻却是易晖第次经历。
口腔内、鼻息间盈满周晋珩味
“你干什……你放开!”
被大力拽着爬上最后级台阶,易晖才后知后觉情况不对。
周晋分明是气疯,藏许久,bao脾气倾闸而出,甚至比从前更甚。易晖觉得手腕都要被他捏断,摔倒进床里时候,顾不上头晕目眩,先去揉自己左手腕。
还好只是发红,没有伤到筋骨,明天他还有个稿子要画。
周晋珩随后压上来,见他挪动身体以为他想跑,抓住他两条手臂分开按在两侧,喘着粗气道:“协议?是啊,早就该让你履行协议,省得你不在家好好待着到处乱跑。”
刚能视物,睁眼便看见周晋珩站在家门口路边上,和上次在门口撞见他收下保安花位置样。
易晖径直走向前,绕过他,走进院子开门时候,听见周晋珩在身后问:“去哪儿?”
易晖没回答,拣重点说:“不够时间明天补上。”
今天耽误时间明天填补,上周为照顾江雪梅守夜也这干过次。
所以他不知道这次周晋珩为什如此激动,被捏住手腕按在玄关墙上时,他还是懵。
这话听着耳熟。想起上辈子周晋珩就是用这句话把他困在家里,他还傻乎乎当成对自己担心,易晖忍不住哼笑声:“怎,装好人装够,终于露出真面目?”
说完他竟感受到股久违轻松畅快。
从哆啦哼哼开始,周晋珩不像从前那样鲁莽草率,连对他好都细水流长,温吞得让人几乎难以察觉,在他周围点滴、日积月累,让他没有办法拒绝。
他等就是这天,把周晋珩逼急,让他撕下伪装,打也好,骂也好,捱过去就是真正两不相欠。想到这里,易晖终于打心眼里觉得痛快,恨不得周晋珩现在就动手,好让他从越陷越深沼泽里脱身。
周晋珩确实被他激怒,刻意收敛目光变得锋利,似有风,bao在其中酝酿。
“问你去哪儿。”
嗓音很沉,震得易晖有瞬愣神。然而鼻间没有酒味,周晋珩没喝酒,这又是在发什疯?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易晖看着他,“协议上没说要向你汇报去向。”
他也有脾气,被周晋珩弄到这里,不明不白地被圈养,他心里也存着怨气,眼下又被莫名其妙地质问,易晖再无法沉默以对。
只听声熟悉轻笑,易晖刚要趁机把手从周晋珩钳制中挣脱出来,谁知那扣着他手突然捏紧,接着后背骤然离开墙壁,易晖整个人被拖着走,跌跌撞撞地往楼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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