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易晖不由得想起重生后第次见面,周晋珩就是用这样眼神看着他,喊他“晖晖”,让他跟自己回家,
不知是不是上天有心作弄,他拼命躲着人竟是最早将他认出,并且时至今日都不曾怀疑,手段用尽,步步紧逼,经受次次打击也从未放弃。
而他次都没有承认过,点希望都不曾给过。
滴带有温度液体落在脸上,易晖眨下眼睛,手掌脱力般地慢慢摊开,已经熄灭台灯砸落在地板上。
“你说会继续爱,永远爱,辈子爱。”每说个“爱”字,周晋珩声音就沙哑分,可比起身体上疼痛,更令他害怕是眼前人再冷言否认,“这是你说过……你不能骗。”
道,易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,抖得厉害手终于挣开桎梏,攀上周晋珩肩,个大力将他推开,喝道:“你干什?”
周晋珩目光失焦,还沉浸在刚才亲吻中,冷不丁被易晖抗拒眼神打醒,冷笑着说:“你不会以为把你养在这儿,是为做慈善吧?”
易晖呼吸滞,似是没想到周晋珩会如此直白坦荡地说出来。他不想做,不想跟周晋珩做,强作镇定道:“协议上没写要通过这种方式偿还。”
“协议上写,解释权归甲方、也就是所有。”周晋珩嘴巴贴着易晖耳廓,仿佛恶魔下达宣判,“说怎还,就怎还。”
他手撑在易晖身侧,另只手往下,掀开单薄布料,灼热掌心触在腰间敏感皮肤上。易晖抖得更厉害,奈何他力气不比周晋珩,两只手都按不住他只手,曲在两侧腿也使不上劲,只能由着他撩开下摆,将衣服推至胸口,大手在他微凉皮肤上来回摩挲。
易晖倏地睁大眼睛,仿佛被这句他亲手写下话拽进时空隧道,身不由己地看着时光在眼前飞速倒流。
在上辈子藏起来本画册里,周晋珩是易晖笔下威风凛凛狮子,他桀骜张狂,自信潇洒,没有什能将他打倒。
那时易晖只看到他耀眼,却不知道平日里再嚣张不可世狮子受伤也会哭,会甘心,bao露脆弱面,会看着他,呜咽得像只将
粗重喘息萦绕在耳畔,湿热唇瓣落在锁骨上时,易晖猛个激灵,腾出只手摸到床头电线,咬紧牙关拽起,只听阵混乱响动,放在床头柜上玻璃台灯被他连灯罩带底托拎起来,重重砸在周晋珩身上。
动作随着玻璃破碎声音停止,又没完全停下,压在他身上人抬起头之前,还埋首在他肩窝里深嗅口。
许是疼狠,易晖听见他呼吸都在断续地颤抖。
周晋珩咬着牙,因为太用力脖子上青筋迸起,看起来凶得像要杀人。可迎着目光与他对视时候,易晖还是看到他眼中隐匿在,bao怒里眷恋,以及不知从何而来、投射在他眼底痛苦。
那痛苦好似化为实质,从瞳孔正中开裂,深刻蛛网纹路,大小不每片都沾着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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