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峻帮他擦,声音满足,“嗯。”
过年发红包,本来就该是这有意思运动才对。阚峻觉得自己发上瘾,下定论,“明天早上,叔再给你包个大。”
大到别人都没有。
寇秋:“”
这到底哪儿是给他红包?
“叔”
“乖,”阚峻说,“过来。”
“叔再给你包个大红包。”
好好地塞给你。
这红包和别人红包都不样,不仅颜色没有这深,而且还是极其罕见圆柱形,里头也不知道到底塞多少钞票,鼓鼓囊囊,昂头昂脑,可以直接立在那里。寇秋眼看到,立马就摇头:“这太多!不能收。”
”
他如今手已经不会再下意识去拿烟,想拿烟时,自然而然就抱住身边人,在他唇上印印。少年刚刚吃颗奶糖,很甜。
直甜到心坎里。
寇秋把大钞都摊在沙发上,张张地数——这多,这得有多少?
阚峻低低笑声,很快却不笑。为数清楚,少年微微向下弯着腰,手撑在沙发上,屋里头又暖和,他只穿件薄薄针织毛衣,后背和腰部线条都被清楚地勾勒出来。瘦瘦,形状却很饱满。
这分明是给阚峻自己包个大红包吧!!!
作者有话要说:希望大家过年都多收红包(纯洁版意思,别想歪)
(* ̄3)(e ̄*),晚安~
男人不听,固执地坚持要给他:“叔,可以收。”
寇秋和他推来推去,红包会儿到他手里,会儿又被拿回去,来来往往,俩人都气喘吁吁,寇秋胀红着眼眶,简直要哭,“真不能要”
阚峻嗓音发紧,“得要。”
个好好红包被俩人推来推去,各种招式用回,闹到最后,红包里钱全都洒出来,洒寇秋身。方爷爷这会儿不在客厅,在卧室里看电视,要不亲眼瞧见两人这场大战,哪怕是清醒,也得被重新给气糊涂。
寇秋把身上洒钞票都捡起来,可委屈:“都说不要,哪儿还带硬给?”
他喉头忽然便动动,目光像是被钉在上头,动弹不得。
“阚叔?”
寇秋直起身,还在问,“这到底是有多少?好像太多,要不再给你发个红包发回去?”
他扭过头,却发现男人眸色变。里头深浓片,说不出究竟含着什,可眼望过去时,总有点令人惊心。
寇老干部嗓子忽然有点儿发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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