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把你机-关-枪给收起来!
可——
“可并不觉得苦,”他下巴抵着男人肩头,低声说,“因为知道,你很快就要出现。”
在属于剧情里,马上就会有个你。他会静悄悄地在窗台上舒展叶子,会主动地探过来让吸。他所有叶子都属于,开出花也永远朝向,他就是。
熬过这些,他就会过来,握住手。
“没什好难受,”司景说,“都过去几十年老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有完没完还!
还真当自己是机关-枪呢?——都不带换换弹-夹?!
情话总是缠人。“小花”“乖宝”“心肝”全都喊个遍,简直恨不能揉碎,吞进肚。司景多少也明白他,知道他是因为今天演内容受刺激,任由他去发疯。
亲眼看见司景受苦,与知道司景受苦,是全然不同概念。
阚泽就是种在赵大司家旁边。他目睹那家主人将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猫崽带到家,可那时,那对他而言只是只寻常猫。
那不过是过程,你却是结局。
阚泽不出声,仍旧环着他。猫崽子动动,却又是阵战栗,终于忍不住抗议:“阚泽?”
“嗯。”
“要从洗漱台上下来。”
老子腰要断!就现在!
如今却是眼睁睁看着他心肝宝贝受这种苦。阚泽几度想要喊停,甚至萌生出就这带着司景走,这戏也不演念头——他没信心再继续看着猫崽子淋雨受委屈而声不吭。可天罚还在上头压着,想想那更大痛楚,这时苦似乎又让人好受些。
司景方才与他十指交握时便已有感觉,这会儿把手掌摊开看,果然见男人掌心破,显然是方才拍戏时无自觉掐。司大佬又心疼又好笑,拍他爪子,提醒:“那只是演戏。”
阚泽抱着他,声音闷闷,“小花之前并不是在演戏。”
这些都是真实经历过。因为真实,所以更加让人心痛。
司大佬垂着尾巴尖,说: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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