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天生便是个小可爱,不管怎瞪人看起来也不可怕,反而衬得眼睛愈发碧青可喜,处处透着种“老子敲凶”又悍又奶气息。阚泽就爱他这横批小模样,心尖颤颤,伸手来抱。
不抱!
司景横眉怒眼,卷在被子里头,呲溜呲溜倒退着往被窝深处钻。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,就已经从被子另头滑落出去,不小心倒退过头,短腿在边缘上晃晃悠悠站立不稳,屁-股往床底下栽下去。
阚泽惊。
“小花
司景有如下几点事后感。
第,洗漱台桌面很硬。可以建议酒店以后全都给铺上层棉花,这样半躺在上头会舒服很多。
第二,有枪,握住你就别想松开手。最好法子,就是压根儿别握。
第三,也是最重要点,有老草花期明显比他想象要长,而且间隔短。
别草大都是只在四季里头挑季开花,哪儿有猫薄荷草这样——年四季里头天天开,甚至天都能开个三四回。
阚泽给司景看把他珍藏多年枪。
这枪与别枪都不同,光是长度、枪-管直径都胜过寻常枪许多,眼看上去便已让人觉得十分可观;待到上满膛,枪-管更是滚烫炽热,握在手心里好像都能将人烫伤。凡是男人,便没有不爱枪-炮这种东西,司景自然也爱,只是看着这把,又是爱,又情不自禁生出些许畏惧来。
他把手放在上头,在阚泽手把手教导下,试探性摩挲着开几枪。冲击力巨大,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猛度,仿佛能把厚重钢铁也下子射-穿。司景捏着枪把,枪开出去,手心都被震得发麻,微微发痛。
那子弹好像拐个弯,直直插-入他心底来。
阚泽眼凝视着他,定定地,问:“喜欢吗?”
这还当什草,直接去当假花不就好吗?
你同类知道你这任性吗?
你们种群是全靠你个来繁-衍吗??
司景憋出肚子气,变成原形吹干毛躺在床上时还哼哼唧唧,脑袋往被子里钻,拱成团圆乎乎毛球。阚泽含着笑去掀被子,愣是没从这团圆上摸出哪儿是头哪儿是尾巴,随意找被子角掀开看,就看见个毛乎乎圆脑壳。
浑圆浑圆,上头两根白毛还翘着。短腿猫瞪着眼,意图想从眼睛中透出王霸之气,狠狠威慑眼前人。
司景很想说不喜欢,迫不及待想让他重新收起来。可这会儿枪还在上着膛,他也不傻,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自不量力挑战男人,因此这话在喉头转两圈,终究是咽下。猫大佬心不甘情不愿紧绷着脚尖,声音还微微有些抖,“喜欢”
阚泽嗯声,恶趣味好像在这会儿全都扑簌簌冒上头,瞧着他目光都意味深长,说:“既然喜欢,那就奖励你多玩几把。”
司景:“”
卧槽,这个几把是哪个几把?
他分明是个纯洁小猫咪,为什好像从里头听出些别不同寻常意思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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