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侧耳听听,那种小猫样哀哀声音又没,取而代之是种好像被堵住呜呜。像是猫崽子被摸得炸毛,正在里头抗议着闹脾气。
什状况?
他想会儿,随即反应过来,这可能是阚泽在逗猫呢。
阚泽确在逗猫,猫蛋蛋这会儿都被握在手里,尾巴也被撸好几把,蓬松地炸毛。等到水龙头终于哗哗地出水时,猫崽子被他弄哆嗦个不停,爪子拍到他脸上。
毛团子咕噜咕噜向下沉,阚泽惊,忙俯下身去捞。可就在他伸出手时候,另只白生生、纤长、属于人类手却抓住他,司景从水中探出头,头发湿淋淋贴于脸侧,乌黑乌黑,衬得他皮肤愈发白,仿佛是半透明,健康莹润。他紧紧抓着阚泽手,微仰着头,毛耳朵耷拉下来,就冲着男人笑。
好像是从水里钻出来塞壬,弯起眼和唇角里头都荡着令凡人无法抵挡春-情。
阚泽手顿。
那只握住他手还在向前覆,被水润湿皮肤沿着指缝滑进去,点点向下移,最终与他手严严实实合在起。严丝合缝,寻不出什空隙。
他们都感觉到对方掌心传来热意。那热意要把两个人烫伤,司景只是被他盯着,身子便自觉微微打个哆嗦,可眼睛仍旧不服输地迎上去,挑转,眼波好像活过来,生生勾人。
打动人部分。
几个群众演员也过来,汪源把下午那场讲讲,忙让阚泽带司景去休息,“毕竟不是人,累坏怎整?快喂点儿东西吧。”
司景从奶白色浴巾里头探出头,湿乎乎小脑袋转转。怕他不配合,刚才那骨头上其实洒点猫薄荷,他尝到,这会儿嘴里都是猫薄荷味儿。
阚泽也闻着,表情微微变变
其它猫薄荷。
阚泽手心微微用力。他轻声唤道:“小花”
抿抿嘴,又换个称呼,“司景。”
人被抱出来,放置在洗漱台上,背后就是宽大镜子。司景坐在上面,脚尖垂着,后头却点点绷紧,毛尾巴也挺着,像落水之人抓到最后根浮木样死死勾住他。
草系植物有点好,自己便能分泌汁水。阚泽不太能容忍别东西,哪怕是运动需要溶液也不行。他占有欲在这方面连他自己也觉得可怖,连点也容不得,枝叶不知道何时蹿出来许多,密密麻麻,小花开张扬而喜悦。
门外结束拍摄配角忽然像是听到什,诧异地往这个房间望来。
这是谁出主意?
司大佬眼就瞧出他心思,忙蹲在他膝盖上细声细气叫声,胸脯抖几下。阚泽以为他冷,立刻将浴巾又裹上来,带他回去洗澡。
热水打开,浴盆放满。浴缸里还有个浅浅小盆,盆旁边是只嘎嘎叫塑胶黄鸭子,阚泽把鸭子也从家带过来,被司景爪子拍到盆底,发出声闷闷啾声。
小盆晃荡荡,盆里坐着猫跟着眯眼晃荡荡。
荡着荡着,他翻身,盆便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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