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人过来,还情不自禁往他身上蹭,小虎牙都露出来,想吸批。
趁着灯关黑,司景对着他光着胳膊咕嘟咕嘟咽口水。
阚泽听个清二楚,忍笑:“睡吧。”
床实在不大,两人胳膊蹭着胳膊,腿靠着腿。猫崽
阚泽握住他飞踹过来脚,白生生,上头淡青血管都很明显,趾甲还透着点粉,像是桃花扑簌簌摇曳着透出颜色,“睡得下。”
睡得下个仙人板板!
司景面红耳赤,把脚重新收回来,呼哧呼哧起身把窗户开老大条缝,好让里头这迷惑人气味散掉点。
阚泽有理有据,“当时们都在个帐篷里睡过,那时都睡得下。”
司景:“醒醒,那天你是在经纪人那儿睡好吗?”
阚泽继续铺垫,“天这黑,山上也没人,下去恐怕不方便。”
司大佬径直走路,“嗯。”
阚泽终于抛出内心想法,“如果可以,能不能让也在这儿住晚?”
“嗯嗯?嗯???”
司景唰扭过头,瞪大眼。
对——”
他话音戛然而止。他恍然发觉,这会儿两个人已经离得这般近。他甚至能看清阚泽每根眼睫毛,这会儿它们都弯着,又长又密,遮住底下月牙样弯起来眼,浅色瞳孔里,只塞个他。
就好像世间万物都没有入男人眼似。
那只拆家二哈好像又迷路,重新头扎进心里。司景陡然把手松,有些心神不宁,许是因为心跳飞快,这会儿竟像是供不上氧,他把烟花棒丢,低着头往里走,“先回去。”
阚泽加快脚步,仍然与他并肩。
但无论如何,休息总是要休息。阚泽都已经钻进被子里,司景又不好把人再挖出来,又没第二个地方可睡,分明有猫窝也没法当着阚泽面变身,气差点儿变出爪子挠地板。
他往地上站,完全不想上前。
这待会儿要是耳朵尾巴出来,算是什事?
猫薄荷草冷静地散发体香,把身上压制减少点,并且脱掉上衣。
没会儿,被迷得七荤八素猫崽子就自动靠过来,非常自觉地往床上躺。
无奈阚泽健步如飞,已经走在他前头,“先去铺铺床。”
司景:“”
等、等会儿,谁特要答应和你起睡啊!
新年第天,刚刚迎来崭新凌晨。猫们各自缩回猫窝,司景在地毯上盘着腿,怒视着抖被子阚泽。床不怎大,米五x米八,司景个人伸展开长腿都勉勉强强,想到还有个人形六神躺他床上就要炸毛,伸长腿去踹他。
“睡不下!”
“下山?”
司景说:“就在这儿睡。”
他这会儿很有点静不下心,并不想再向山下跑。内间里还有张床,虽然不大,可凑活凑活睡晚也不错。
千年老猫薄荷听这话就开始暗搓搓揉叶子。面在掌心里掐着嫩芽,面若无其事地表示:“确是太晚。”
司景没多想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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