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是另件事。
司景把买来东西往家里扔,蹲坐在沙发上,开始坐等即将到来天罚。
“来啊,来啊”
“快活呀,小帅哥~”
还有公猫扯高嗓子炫耀。
“没割蛋蛋,兄弟,快看!”
“还有两个,没瘪!”
司景骤然被碰,尾巴嗖缩回来,瞬间掀开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去,秒钟闭上眼装睡。
“呼,呼”
阚泽忍笑忍得有点肚子疼。
过会儿,像是察觉到没有敌情,毛尾巴又重新鬼鬼祟祟从被子里探出头。
司景吸整整半夜,第二天起来,阚泽手臂都是红。
子大睁着橄榄青眼,幽幽道:“嗯,睡。”
你先睡,睡完后就稍微啃几口,马上也睡。
阚泽果然闭眼睡。猫崽子在旁边听着,也装作熟睡模样,实则悄悄竖起耳朵听着动静。等呼吸绵长,他立马侧过身,磨磨牙,对着那线条流畅手臂小心翼翼吸口。
吸口,就胆战心惊抬头看看。
没醒。
“隔壁小姑娘,看看鸭——”
软绵绵,拉长,浸透春-情声音。
听司景觉得自己踏入什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特殊场所。
事实上,对司景而言,这个季节也是格外特殊。
并不仅仅是因为生物本能。发-情期固然威力强大,可靠着猫片儿和磨蹭,他倒也能勉强挨过去。大不每天多升几回旗多当几回旗手,自己把自己当逗猫棒玩,还能得点乐趣。
猫崽子当做没看见,仿佛上头留下牙印不是他。阚泽也没多说,只云淡风轻,“可能是过敏。”
便把这事掀过去。
过年已是二月中旬,回去后没能忙碌多久,便步迈入三月。
春天其实是个好季节。
对于生物圈大部分生物而言,这个季节,基本上便是它们年回交-配季——玩开,趁这时候多留几个种;玩不开,已经可以寻找个终身伴侣。衣裳是薄下去,可春-心嘭嘭鼓起来,司景开个车回家,听路猫叫-春。
司景放下点心,继续吸。舌尖慢慢也探出来,在上头绕圈又圈。
男人仍旧睡得很熟,似是丝毫没有察觉。
司大佬胆子逐渐放开,越吸越上瘾,连虎牙也动用上,全心全意吸六神。后头毛尾巴撑开裤腰,毛茸茸探出来,在空气里头左摇右摆,也欣悦不行。
阚泽袖子里嫩芽看着看着,忍不住冒出头,凑上去蹭蹭。
“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