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明若大笑说：“她
个女人家还走私文物呢，胆儿比
们加起来都肥。大姐，走私文物是要枪毙
，你知不知道啊？”
马明慧板着脸说：“少啰唆，你们是谁？”
她准备举枪对峙，夏明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，他突然将老黄扔进
车里，老黄喵呜号叫，扑在马明慧脸上四爪齐挠。豹子乘机掌拍掉她手里枪，枪磕磕碰碰地滑进坐椅底下。她还没有放弃，推开老黄伸手去够，老黄愤而反击，口咬住她耳朵，大叔和豹子趁机拔开车门闩，将她拉下车。
她
大叔*笑声，转过头来继续对付马明慧。她已经无法再把车窗摇上，就在小史他们胡闹时，豹子砸烂吉普车车玻璃。
夏修白拦住他说：“不文明啊，对方还是个女人。”
豹子说：“这是给马明伟点儿教训，谁让他用公车走私文物。”
纵然这样，马明慧依然端坐车中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，双手始终不放开旅行袋。
大叔说：“这倒是个人物，咱们都客气点儿。”
砰砰敲着玻璃，边嚷嚷：“大姐，把你手上宝贝给们吧！”
大叔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，沾着唾沫、数着手上那刀黄纸说：“不白要，们买。”
马明伟拼命地甩手不肯去接，大叔抓着纸钱个劲儿往他口袋里塞说别客气，们买，真买。马明伟吓得几乎要晕过去。马明慧比他冷静，摇下车窗说：“你们是谁？不要装神弄鬼，你们有什
目？”
没人回答她，大叔突然凑近马明伟，紧盯着他脸：“像，真像。”
“像……像什？”马明伟问。
他对马明慧说：“大姐，下来吧，就算你会开车你也走不，下来们好商量。”
马明慧没有理会，而是从包里掏出把手枪。这是把普通五四式7.62毫米口径手枪，弹匣容量为八发，简单而结实。
大叔没有猜错，她确有武器，如果刚才贸然明抢，说不定已经有人喂子弹。
所有人都退步，除豹子，他不退反进，把头探进车内。马明慧尖叫：“别过来！”
“枪给。”豹子对马明慧伸出手，“大姐，你个女人家玩儿什枪。”
“……”大叔时没编得下去，光指着马明伟说像，又对着车上那帮家伙问：“像不像？”
三四个人走过来把马明伟围在中间，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。马明伟已经是满头冷汗，他想往吉普车上退，却被两个大块头学生挡住去路。大叔拉把最近小史，悄声说：“各个击破。往坟山。”
小史立刻大喊：“太像！快抓住！”喊完给马明伟闪出条往公墓方向路。
马明伟被他嗓子吓得魂飞魄散，想也没想就从缺口里蹿出去，紧接着那几个人就跟在后面追，别追边咋呼：“快快！抓住带走！难得看到这像！”
马明伟跑得飞快，没多久就真被赶到坟山上去，在墓碑之间逃窜，小史等人穷追不舍，大嗓门儿在夜空中传出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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