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帮学生哪见过裸女打架,吓都吓傻,别说拉。乱糟糟间那机关盒落地,被大叔把抄走,他想也没想,便冲着马明慧打开盒盖。
马明慧瘫软倒地。大叔摸着盒子啧啧感叹:“好东西,好东西啊!”
他吩咐豹子:“给她把衣服穿好,抬车上去。算看出来,这毒药如今毒不死人,顶多让人无法动弹。”
夏明若鼻青脸肿地爬起来,接过机关盒,装作要研究,转身就把它和铜镜起放回旅行袋。趁着大叔和豹子处
“这里磕掉点儿。”
“没事儿,那是锈……你哭什呀!”
“他妈喜极而泣不行啊!”
机关盒呢?正要找,突然听到夏修白惨叫,大伙儿定睛看,只见他耳朵边上插着根细针,黑灯瞎火也看不清是什样子。夏修白顿时就觉得整个脑袋都麻,夏明若大喊:“爸!”
他爸急急说:“快帮拔下来,别直接拿手拔……”
是高大女人,又来得蛮横,下车反而更厉害,口中脏话不断,手脚并用,打得几个人近不身。那些个未婚小伙儿又都不好意思和她有身体触碰,她也看清楚这点,突然就开始脱衣服,脱得上身只剩件胸罩。
夏明若都要哭:“大姐,不带这样!”
她手里依然拎着装文物旅行袋,作势又要脱裤子:“谁敢过来!谁过来就告谁强*!”
她从旅行袋里掏出战国铜镜,高高举着。
“让开!让走!”她命令,“不然就把它摔!”
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时,连舌头也麻。夏明若冲过去拔下针,把它摊在手上,只见那玩意儿不过二寸来长,通体乌黑。夏修白硬撑着看眼,便“咕咚”翻倒在马路上,动弹不得。
夏明若急坏,拼命摇晃他,喊:“爸!爸爸!”
马明慧跳起来扯开白布,上身还是光溜溜,右手托着再次合上机关盒:“东西还给!”
大叔说:“大姐,求您快穿上衣服吧!古董再怎好也是死物,何必为它糟践活人呢?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,都到这个地步你还纠缠个什?机会有是,好东西也多是,有缘分就留下,没缘分就趁早松手,来日方长嘛。”
马明慧不听,光喊着:“还!还!”又突然扑到最近夏明若身上,和他扭打起来。夏明若哪经得起她这猛捶,光顾着喊救命:“快把她拉开啊!哎哟喂!别挠啊大姐!快!拉开!”
这下大家真退却,这帮人虽然立场不样,但都算是古物工作者,摔文物等于摔他们命。
危急时刻,幸亏夏修白既不要脸也没那在乎文物,摊开白布就朝马明慧扑去。马明慧尖叫,夏修白把裹住她,豹子紧随其后将她摁倒。
“女人家玩儿什枪呢,连保险栓都不知道拉开。”豹子说。
铜镜当啷声落地,骨碌骨碌地滚走,其余人都带着心碎至极表情去追。夏明若先追到镜子,捧在心口,大伙儿手忙脚乱地将电筒拧到最亮。
“没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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