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个证明？”
“什
程几问：“万
后悔呢？”
齐北崧郑重地说：“如果你后悔，敞开说别掖着，可能心情不好开始扣着你不让走，你得等慢慢想通。总之咱们彼此坦诚相待，你有自尊和骄傲，也有，以前买过人，但不玩弄感情，不骗人不害人，你也别玩儿。”
“这
正儿八经啊？”程几笑问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？”齐北崧说，“换个人连话都懒得说！”
程几咬着下唇，细牙磨
半天：“……行吧。”
程几挠头，有些苦恼。
“可感觉你现在
精神状态确比在宏城时好，以前老觉得你脸臭。”齐北崧说，“所以……行吧，同意，不强迫你回去。”
程几高兴：“真？”
“真呀，说话还有假？”齐北崧吐出烟雾：“但是你得先和把关系确认下来！”
“确……确认什关系？”
向，只觉得心里有些苦，想把它们缓缓地释放出去，或许需要年，或者两三年，释放才能够重新开始。”
“所以你不想跟回去？”齐北崧问。
程几摇头。
齐北崧点燃支烟，忽然说：“其实宏城对来说也是牢狱，那里头没什好玩，倒有大堆麻烦事。”
程几半开玩笑问：“那你也来凰村呆着？”
做都做，还有什不行？人活着不能矫情，反正不用给钱。
“但是真不想回宏城，得留在凰村攒钱还医药费，老耿说三月开始就是旅游旺季，几个月就能赚全年钱。”
齐北崧根本就没听见他后面这句话，脑子里回荡全是“行吧”两个字。
他冲过来就把程几拦腰抱起，兴奋至极：“再说遍？”
“……行。”
“和你真不是玩玩。”齐北崧盯着他，语调严肃，“是真想和你好，要不是你妈妈……总之早就想对你下手。知道你不习惯男人，但有些事试才知道，咱俩前天晚上试过，不是还行？”
程几不能回想那晚，想就浑身燥热。
“不逼你，你自己做主。”齐北崧说，“要你确认关系也不是男朋友，是‘备选男朋友’，你得允许让追你，让碰你，不能见着就躲，就逃。打架不如你，跑得还没你快，那得猴年马月才能追上你？岂不是太不公平？”
程几问：“不后悔？”
“笑话！”齐北崧说。
齐北崧苦笑：“又不像你小孩儿，成年人明知是牢狱、是枷锁还得往里冲，还得扛责任，你当们大人容易？”
程几笑道：“也不是小孩，们老程家数最大。”
齐北崧指着宏城方向说：“对，你也二十，所以你想在凰村呆年可以，两三年就不行，因为你得回去把大学上完啊！”
他要是不提这茬，程几都把自己学生身份忘，果然不是自己考大学就没那深刻印象！
“你办休学年，现在已经过去半年，到九月开学你非回去不可。”齐北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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