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齐北崧当真,把那小葫芦合在掌心亲下,说:“这辈子都戴着它。”
“……”程几说,“别这样。”
有点恶心。
齐北崧对他笑:“投以木瓜,报之以琼琚,送你大钻戒怎样?”
“快走,别腻!”程几轻喝。
齐北崧把他压树上打算乱来,他忍片刻,觉得羞耻,推开说:“光天化日,让人看见不好。”说着就往山下走。
齐北崧跟在后面追:“给点儿甜头呗!”
“走吧,回去请你吃面。”程几扭头说,“老耿表扬最近手艺不错,再练阵子说不定能自己开店。”
齐北崧嘿嘿直乐:“媳妇儿给做饭,真幸福!”
程几转过身来,从他侧边绕过,然后脚踹向他膝窝。
齐北崧拼命来抓,山顶地方小且不平坦,程几担心脚下踩空不敢躲,被搂个满怀。
“小王八蛋!!”齐北崧伸手就往他衣服里探去,“让摸摸你长颗什黑心肠,居然敢这对你男人?!”
“别别别,痒啊!”程几笑得像个虾米,“你这不是‘备用’嘛,谁允许你抱老子?”
齐北崧把他压在树上,恶狠狠在他面颊亲口,说:“这才叫亲亲!”
明明是咬,程几感觉脸上都能摸出牙印。
……什证明?”
“让亲亲呗!”
程几本来想说滚,突然想起昨天那支事后烟,齐北崧用烟头传火事儿,心中起点报复坏念头。
“亲亲啊?”他勾唇笑。
齐北崧嘟起嘴,示意往这儿盖章。
两人下山回面馆,却发现冷锅冷灶,老耿不知所踪。
老耿这人年轻时虽然混过,却不懒惰,经过社会改造后尤其认真勤快,每天早晨六点买菜,十点半开店门,晚上七点半打烊,从不间歇。现在已经快到开门时间,他早该在后厨生火揉面,怎会突然不见?
程几屋前屋后地找,没法子只好继续店门
齐北崧没防备,被蹬得双腿软。
“备选!”程几站得笔直,故意绷着脸,“而且你他妈才是媳妇儿!”
齐北崧耸肩:“行行行,谁拳头硬谁做主!”
程几解开脖子上红绳,把从凰山寺老和尚那里拿来桃核小葫芦扔给他,说:“这是证明!”
其实他就是好玩,正等着齐北崧大喊什“这个值几块钱玩意儿也能送爷?”
“往后在宏城,你在凰村,天天来行不行?”齐北崧贴着他问,肌肉强健胸口抵着他。
程几拧过头去:“……随便你,别和老耿闹就行。”
“不闹不闹!”齐北崧兴冲冲发誓,“他是老丈人啊!”
又补充:“备选丈人!”
程几想:哪儿不对劲……是不是该叫“公公”啊?
程几说:“闭眼睛。”
齐北崧把眼睛闭上。
程几就抢过他夹在指尖烟,吸大口,然后捧起他脸,就近喷上去。
齐北崧压根儿没准备,阴沟里翻船,呛得直咳嗽,眼泪都出来!
程几大笑不止,说:“行,亲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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