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梁笙就在小别墅扎根。他每天不管多晚都会赶回来,蹑手蹑脚地爬上床,把花楠摆成俩对虾起睡觉,早上再拉着人适当做点儿在于晨运动,出门前定扳着他脑袋来口。
花楠觉得这样挺好,至于哪儿好,他还在慢慢琢磨。
过将近个礼拜,花楠脸上肿块就差不多平下去
但是这狗崽子就没必要知道。
梁笙张嘴把小花含进去。
花楠立即颤悠悠地飙个高音儿。
他又吞吐几下儿,舌头绞着小花使劲嘬。
花楠哑着嗓子大叫声,猛地把人推开。
到小别墅,梁笙把人推到浴室扒光,以帮忙冲澡名义,手举着喷头,手在花楠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,重点照顾还是音阶表儿附近。
小花不负所望地站军姿。梁笙当没看见,给人冲完擦干净,顺手拿小花当挂钩使,把毛巾挂在花楠身上,拍拍他肩膀说句站着别动,转身出去拿药。
等他回来时,花楠还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,毛巾仍维持在百七十度角坚韧挺拔。
梁笙乐得,过去拍拍他脑袋夸句:“臭小子还挺乖!”然后还是不理毛巾事儿,只勾着嘴角替他喷云南白药。
花楠看他眼,撇过头小声嘟囔:“这算是罚过啊,以后可不能再翻旧账!”
小花啪地声打在花楠小腹上,道白箭洋洋洒洒地在空中画条个半圆,又对准花楠脸,噗噗噗飙出好几股后续。
梁笙愣,又赶紧抽几张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,以免东西顺着纱布流进去,边擦还边忍不住乐:“俩月不见,怎还染上早泄毛病?”
花楠有气无力地看他眼:“都素俩月,你还上来就给整这刺激,哪忍得住。”缓口气又道,“你让歇会儿,都射茫。”
梁笙笑,又拿湿巾给他擦遍,重新喷上药,在他眉角儿上亲下:“今天就这着吧。好好休息,等你有精神,哥哥再把你给做茫。”
说完挨着他躺下,给两人盖好被子,又把条胳膊从花楠身子底下顺过去抱住他,给俩人卡成两只顺边儿对虾:“睡吧。——别乱动,咱俩要这躺辈子呢,你得好好习惯习惯。”
梁笙疑问地嗯声,花楠认真解释:“今天你带那多人来捞,还急得够呛,就受点儿皮肉伤不碍事儿,你过后还得收拾堆烂摊子。得给你找个平衡,让你舒坦点儿。”
梁笙心窝子里立马跟被小狗爪挠下似,又酸又疼又痒,赶紧急吼吼地喷完药,拽着毛巾把人牵回卧室,摁在床上掰开腿。
花楠跟个翻盖儿王八似仰在床上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:“快俩月没做,进去可能有点儿困难。”
梁笙冲他笑:“老子没那禽兽,今天哥哥给你服务回。”
说着俯下身子,对着直挺挺小花又吹口气,肚子里似模似样地发表宣言:这对俩关系只是小步,但对老子来说,却是情感上大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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