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包扎完，按着惯例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就送客
。梁笙拉着花楠
手上车，又把人摁在怀里头：“再让老子抱会儿。”
花楠答应
声，后背稍有点儿僵。
梁笙笑：“吓着？”顿会儿，又道，“
跟老爷子说是真心话，老子从开始就是打算跟你过辈子，不过以前没想着是只跟你过辈子。”
“那
想是犯浑。之前冷着你、找别人办事儿什，也是时没想明白，以后再不能。以后这儿，”他拉着花楠手，按在他胸前，“和这儿，”又移到底下，“都是你个人。为应酬，外头那些人不能撤，但保证，以后不再上别人床。”
他拍拍花楠屁股：“你不用有心理负担，这做是乐意，没想着你非得给个什回应。做，你就当不知道，等你什时候真心实意地想跟过辈子，再跟说。”
过来之前替你收拾，没想到还是慢步。”
梁笙看他眼。
老爷子点点头：“嗯，就是你那得力干将，老子找茬把他揍顿，趁他住院，把他笔记本儿给黑。”
梁笙忍不住骂：“老混蛋！”
老爷子乐：“你第天认识啊？”又叹口气，摇摇头，“既然你说要保那小子命，老子就不动。老子已经跟你掰开揉碎说清楚，你还想玩儿刺激，不拦着，但是记得给自己找条后路，别真把命玩儿没。”
花楠不安地换个姿势，又隔好会儿，才字斟句酌地开口：“笙哥，之前没处过对象儿，情啊爱啊，真没个谱儿。现在心里好像有点儿别意思，可是也不太确定，怕现在说点儿什，以后又觉着不是，那样太不地道。你给点儿时间让好好琢磨琢磨，等琢磨过味儿来，再给你个准话。”
梁笙笑着掐掐他屁股：“行，你慢慢琢磨。老子要跟你耗辈子呢，还在乎等你这点儿时间？”
花楠嗯声，半晌，在他耳边小声道：“笙哥你别玩屁股，憋太久，硬。”
梁笙扑哧乐，又恶作剧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狠狠抓两把，才若无其事地撤回来，柳下惠似搂着他。
回
梁笙抽口雪茄，把白烟慢悠悠地吐尽，转头看着他正色道：“看上人心里清楚，他不是你说那样人，他也有他自己能耐。认准就不后悔，掏心掏肺是乐意，只要你别跟着搀和，以后落个什结局都认。”
说完，把雪茄在墙上摁灭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梁笙从老爷子屋里出来得太快，花楠那头儿还没包扎完。稳重白大褂儿在他脑袋前后变着法儿忙活，梁笙倚在门口等着，花楠看见他来，透过纱布和淤青向他扯个呲牙咧嘴笑。
梁笙回以笑，心想老爷子说都是放屁，就算天塌下来，家狗崽子见着老子第个反应还是呲牙乐。
想着想着就走过去，贴在花楠身边儿站着，有下没下地胡噜他头毛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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