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沐筠转身，喉头微微
甜，身体晃
下，很快又被陡然出现
赫远揽住肩膀。
“还好吗？回去休息？”
程沐筠道：“无事，你继续说，关于……这些年事。”
“此处不适合。”赫远说这
句。
炷香之后
“洛玖啊。”赫远道，“不知，
将她从太玄宗换出来，治好她伤，以数件魔器结她予恩，便没在见过她。”
程沐筠听到这里，算是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劲。为何赫远会对洛玖如此冷淡，最初如幻境时候，明明是如剧情中那样，不般。
“你当初，不是对她，有几分不样情思吗？”
赫远愣片刻，似乎没想到程沐筠会问这个问题。他低声笑片刻，道：“你不觉得此处不适合谈情说爱？”
“……”程沐筠暗地里翻个白眼，很想说并没有谈情说爱。
程沐筠曾经看过无数次，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能忘记这般血海深仇。
被锁在墙上魔修，便是当初暗害程沐筠母亲那个魔修。她本是程沐筠母亲最信任友人，却在关键时刻，捅她刀。
害死程沐筠母亲，也毁掉程沐筠道骨。
程沐筠站在外面，看着恨不知多少年仇人，如同条死狗般奄奄息，心中竟是片平静。
眼前这人，是曾经魔界尊者女儿，为镇魔道骨事，从小养在九州界。她也曾舍命救程沐筠母亲，这才成生死之交。
幽暗阴冷，四处皆是血腥之气。
程沐筠有些不适，只是微微皱眉，赫远便感觉到。
股温热气息包裹过来，即便赫远此时已经是纯然魔修，彼此之间结契，自也是会让程沐筠觉得舒服不少。
他动动，还是没有推开赫远揽着他肩膀手。
走片刻，赫远停下来。
他抬手推开赫远手，反手抽对方负于背上破晓剑。
赫远后退步，静静看着他动作。
程沐筠推开牢门，进入其中，也没看那魔修忽然变得癫狂又夹杂着恐惧狰狞表情，直接剑刺向她丹田之处。
灵气自指尖至剑尖，爆裂开来。
魔修死得不能再死，全程，她都没能发出任何声音。
赫远贴近程沐筠耳边，道：“师尊，知晓当初你为何对于洛玖事那般震怒，是弟子错，弟子太过愚蠢，才会轻信魔修，甚至令你因这事……”
程沐筠颤声打断，“你，你从何得知。”
赫远低声道：“这些事情，个个魔修问，不说，折磨便是，再不济，可搜魂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，仿佛曾经那些刀口舔血厮杀不过是三言两语事情。
程沐筠却觉出不对，继续问道：“那洛玖呢？”
隔着巨大铁制牢门，程沐筠看到后面被锁链穿透琵琶骨，锁在墙上，几乎已经不成人形魔修。
他有些厌恶，道：“这是什？”
赫远没回道，而是捏个决，牢房内灯火亮起来。
锁链牵引着那人，垂落头颅抬起。
是张熟悉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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