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。
天劫？
谁要进境渡劫？
他看向赫远，还未开口，就听对方道：“师尊，恭喜你破
心魔，待到渡雷劫，便是渡劫境大能。”
程沐筠：“系统，他在说什
？谁渡劫？”
“君心似
心，不负相思意。师尊，你又何必作茧自缚，即便是师徒逆伦，天道不容，也可破这天道。”
赫远道：“其实，这是师尊你
心魔。”
程沐筠骇然看过去，“你知道？你什时候知道？”
赫远抬手，在程沐筠脸上轻轻蹭
下，“师尊，此间种种，在你死后这些年，已经经历无数次。唯独这次，你未在新婚之夜自爆而亡，便知道，在这虚假幻觉之中，唯独你是真实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周遭切都如水纹般荡漾开来。
，两人再度回到寝殿。
赫远揽着程沐筠，转进旁房间。
推开门，程沐筠便是愣下。
整间房间，墙壁上都挂满画卷，每幅画卷，都似曾相识。
这些画，皆是曾经程沐筠为赫远所作画像，不同之处在于，每幅赫远画像旁边，都相应地有幅程沐筠画像。
系统：“恭喜你啊，居然逆转剧情，再入修行之路，甚至还连升两个境界。”
程沐筠：“……，是不是又被套路？”
幻阵。
破。
***
程沐筠睁开眼睛，正巧对上赫远眼。
他尚且茫然，就觉得周身灵气凝聚，外间有天威之势聚集。
画像中赫远在练剑，旁画像中程沐筠便在石凳上垂目看书……
幅幅，皆是往日景象。
程沐筠愣许久，也未出声。
赫远又牵着他手，引到书桌之前，上面摊开放着幅画。
画卷是程沐筠此前在书房看过那幅，上面多出点点血渍，却又多出行题字，字迹狂放，就在落在程沐筠题诗之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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