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快感来突然而强烈,祁良秦把抱住严柏宗头。严柏宗舌头绕着乳头打转,祁良秦会轻微地发抖,似乎格外期待,身体都是绷紧,等他舌头猛地扫过去,祁良秦就会挺起脚膛,像是受不,又像是往他嘴里送。
他最敏感地方,也是严柏宗最喜欢地方。
祁良秦扭动着蹬掉自己裤子,脱掉自己内裤,拉着严柏宗只手往自己臀上摸。严柏宗大手却挣开他手,大手从他硬挺上往下摸,摸过他囊袋,最后勾到他臀缝,然后来回地摩擦,揉捏。祁良秦觉得自己臂缝那潮湿,出汗。他想要摸严柏宗胯下,但是严柏宗却把将他翻过来,压在床上,只手按着他,只手扯开裤子,粗长骇人巨物弹到小腹上,贴着卷曲腹毛,已经硬到出水,龟头比从前看着还要大,沾着黏液贴上他臀缝,摩擦着他褶皱。
“油油油……”祁良奏仿佛下子清醒:“不用油不行……”
严柏宗喘着粗气,说:“先蹭蹭……”
开。祁良秦脚掌踩过去,严柏宗脚也踩过去,红酒便沾湿脚趾头。
鱼儿如愿上钩,叼住他饵,已经不可能脱身。
祁良秦表现非常火辣,搔着严柏宗脖子,踮着脚尖直用肚皮磨蹭严柏宗胯,严柏宗立马就硬,粗壮茎秆顶下身鼓起来,他亲着祁良秦嘴巴,两只胳膊抓住那两瓣臂肉往上托,祁良秦顺势就夹住严柏宗腰。
严柏宗力气那大,祁良秦觉得自己在被抱操。他充满被支配满足,按着严柏宗头说:“身上都是酒。”
严柏宗闻言就往他脚膛上亲,舌头舔过他光裸脚膛,下巴蹭过他早就硬挺乳头,祁良秦爽打颤,他乳头特别敏感,自己往严柏宗嘴吸送。
祁良秦以前听人说,男人最常说说言之,就有只蹭蹭不进去这句。严柏宗茎秆太粗壮,他既兴奋又害怕,怕严柏宗蹭着蹭着就往里插,于是挣扎着,伸手去拿抽屉里润滑油。谁
严柏宗将他放倒在床上,把就将他衬衫给扯开。祁良秦躺在床上,喘息着看着他。严柏宗覆上来,按住他两只手,充满占有欲地亲他嘴,他脖子。
祁良秦想被严柏宗舔乳头,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,只好扭动着自己身体。严柏宗忽然轻声笑出来,喘着粗气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笑什……”祁良秦很是窘迫,觉得自己*荡心思被看透。
严柏宗也不说话,伸出他长而厚实舌头,舔着他锁骨,将他抹上红酒渍全都卷进嘴里,但是那舌头快到他乳头周围时候,突然转方向。
祁良秦本来以为他要亲自己乳头,胸膛都挺起来,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呻吟,但是他落空,身体又落回到床上,严柏宗如此反复,就是不肯碰他乳头,祁良秦试图要扬起上半身,刚要开口说话,严柏宗猛地低头,叼住他乳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