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柏宗浑身发麻,将外套又搭在衣架上,问:“不怕?”
“不怕。”
“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
红酒翘掉落在地上,剩下红酒汩汩而出,在地板上铺洒
祁良秦边想着,边学着严柏宗抿口,舌头在口腔里打转,红酒却从嘴角流下来。陈酿红酒颜色是棕红色,流过他白皙下巴,滴落下来滴。
严柏宗伸出手去,大拇指蹭过祁良秦唇角,抹,手指头收回来,放到嘴上舔舔。
沾染爱人气息红酒,更醉人。祁良秦那满腔春意,就差扒衣服扑上来,满眼都是爱欲,水湿能出水。
然后祁良秦直勾勾地看着他,又抿口酒,酒液又流出来,这次却明显是故意,红酒从他下巴滴下来,严柏宗知道祁良秦想自己怎做。
他也照做,他又伸出手来,要擦祁良秦嘴角,祁良秦却伸出舌头来,舔舔他手指头。祁良秦脸比红酒还要红。
盘,上头还放着两个高脚杯。
“老太太给瓶红酒,们今天把它喝吧。”
书桌旁有个小餐桌,严柏宗便挪过去坐。祁良秦倒上酒,说:“天冷,喝暖和暖和。”
酒是好酒,只可惜祁良秦还没有学会品,他只是觉得不算难喝,但也不像他以前喝得葡萄酒那甜,他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光。严柏宗笑道:“红酒不是你这样喝。”
祁良秦拿着空酒杯,看着严柏宗。严柏宗给他重新倒上,说:“教你。”
严柏宗站起来,咳声,说:“该走。”
祁良秦本来浑身酒热,听这话凉半截:“你还走……”
严柏宗点点头,又咳声,说:“明天得早点去公司,看这天,又要下雪,在家里住,恐怕不能按时赶过去。”
严柏宗说着便去衣架上拿外套,拎在手里,回头看祁良秦,却见祁良秦拎起那瓶酒,问:“你还喝?”
他说完不等严柏宗说话,就将毛衣脱下来,然后扯开领口,那红酒便浇在他掌心里,然后抹到胸膛上,瞬间染红他白衬衫,极其触人眼睛。
严柏宗就跟他讲,什样酒才是好酒,视觉上怎看,鼻子怎嗅。
然后就是喝。
“喝口在嘴里,不要太大口,也别喝太少,酒量正好充满口腔,然后用舌头轻轻搅动,除味蕾,鼻子也要注意感受那个味道,从喝进嘴里到咽下去,多停留几秒钟。”严柏宗说着,就给他示范遍。
喝红酒严柏宗十分优雅。祁良秦觉得红酒很衬他。品酒就像是品男人。这世上酒有很多种,男人也有很多种。有些男人像啤酒,可以喝很多都不会醉,味道苦涩清淡。有些男人像白酒,霸道浓烈,入肠便暖身,很容易就醉人。
严柏宗都不是,他像陈年红酒,红酒这个词,透着绅士味道,色泽是诱人,但颜色沉静,喝口似苦似甜,喝进肚子温热,容易让人贪杯。酒劲不霸道,但后劲足,不小心就醉个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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