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胀,那疼,被破身疼,夹杂着无上喜悦。
“媳妇。”严柏宗叫他。
祁良秦眼泪汹涌,伸手要搂严柏宗脖子,却没能够着。严柏宗便倾过身,整个楼住他,噙着他舌头,静静地在他身体里。
结合感觉那神奇,他能感受到严柏宗心跳在他身体里,随着粗壮茎身鼓动。他们合二为,在做着这世上爱人能做最亲密事。这个他意*和渴望那久天下最好男人,如今是他。他要给他无上喜悦和满足,来回报他。
“老公……”他发颤地叫,发自肺腑深处臣服。严柏宗却被哄抖下,粗声说:“别叫……”
知道手还没够着抽屉,就感觉自己臂肉被咬口,他赶紧回头,却发现严柏宗两只大手扒开他臂瓣,喘着气看着他后穴。祁良秦忍不住缩下,那突然收紧摺皱吸引严柏宗目光。他本是洁癖很重人,却觉得这肮脏之穴出奇地叫人觉得刺激,兴奋。他手指头按压上去,忽然问:“想不想舔你这里?”
被人舔穴,是多少受心中梦想,祁良秦从来不敢奢望让严柏宗舔,他觉得对严柏宗来说,是亵渎。严柏宗忽然将他又翻过来,面朝上躺着,然后扳起他双腿,让他后穴,bao露在空气里。
“想不想?”他又问。
祁良秦浑身颤抖,整张脸都是红:“舔……舔……”
下刻,他就感受到舌头舔舐过褶皱滋味,那嫩肉,那肮脏又刺激部位,祁良秦叫出来。他从未见过激烈反应刺激严柏宗更炙热,祁良秦脚趾头蜷起来又绷直,兴奋几乎流出眼泪。他脑海里片空白,无上满足袭击着他。他心中无上挚爱,竟然在舔着他最污秽地方。他都不知道严柏宗是什时候扶着流水粗壮抵上他穴,润滑油是凉,也浇熄不他满身酒热。
“老公,你是老公,老公……”祁良秦却紧紧抱着他,躲避着他要堵住他嘴唇舌头。严柏宗身上肌肉绷紧紧,说:“忍不住,你真
严柏宗说:“进去,你就是媳妇。”
严柏宗这是利用他对媳妇这个称呼渴望在引诱他。他却心甘情愿地上当,被那句媳妇叫心神荡漾,祁良秦而亡被严柏宗占有,身为男人,他渴望做个雌伏在严柏宗雄壮身服下*兽,他想要凶狠地进入,彻底占有。他不想做女人,却想做女人在床上角色。
“想做你人,”祁良秦喘息着说:“进来,进来,操,求你操。”
下刻就见严柏宗扶着粗壮茎身抵住他臂缝。抹油龟头油亮而巨大,茎身更是青筋凸起。祁良秦气都喘不出来,像是冷样打着寒颤。他即将被严柏宗拥有,这世上还有什比这更*靡和幸福事。
进入还是太艰难,严柏宗用大半瓶润滑油,寸寸进人祁良秦身体。祁良秦疼抓紧床单,直到感觉到严柏宗耻毛沾上他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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