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撅着屁股,用前臂支撑着身体,故意装作很累样子,直在那哼哼。但是他哼半天,突然泄气,觉得这没什用。这点撩汉手段,跟从前比真是差远。泄气完就是生气,气自己手段太小儿科,也气严柏宗太冷酷,他还就不信,以前睡起每天早晨严柏宗是什样,他还不清楚!
“你饿不饿?”他问严柏宗。
这都快十点,严柏宗还没走,大概今天要睡家里。
没想到严柏宗竟然点点头,祁良秦说:“那去弄点夜宵。”
祁良秦立即跑出去,不会回来,端着个托
“天上月亮星星都不见,”祁良秦将窗户拉上,说:“看来真能下雪。”
“你很喜欢下雪?”
祁良秦点头:“下雨下雪都喜欢。”
严柏宗也没说别,坐在书桌前看文件。祁良秦晃晃悠悠过去,站在书桌前,几次欲言又止,手指头划拉着桌角,问说:“你最近怎都这忙。”
“每年最后个月,都比较忙。”严柏宗说:“时候不早,你先去睡吧。”
每个人都从外头带道菜回来:“这跟生日礼物无关,礼物该买还是要买,你们每个人带道菜,再让春姨做几道,就够咱们吃。”
“妈,光说们,那你呢?”
“出酒。”老太太说。
“哎呦,妈这回真出血本,你珍藏那几瓶好酒,以为得等到你六十大寿才能拿出来呢。”
吃完饭,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楼,给祁良秦瓶酒。
“也不困。”祁良秦抿抿嘴,手忽然伸到毛衣底下,装作抓痒,将下摆掀起来,露着点肚脐眼。
他腰身平滑又结实,重要是纤细但看着有韧性,他最近锻炼不少,好像很有效果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。
但是严柏宗并没有要抬眼看他意思。祁良秦就去看严柏宗脸。严柏宗脸周正,下巴线条硬朗冷峻,鼻梁很高很挺,薄唇依然是充满禁欲味道,让他想要狠狠撬开。
他手指就微微用力,关节处有些发白。
严柏宗忽然抬眼看他,祁良秦抿抿嘴唇,转身走开,然后把瑜伽垫又铺在地上,开始在那练习瑜伽。
“这红酒啊,还是前些年买,是有钱也难买到珍藏,好好喝,别可惜。”
祁良秦看看手里红酒,不明白老太太为什给他瓶。老太太说:“你拿去跟老大喝,你们年轻人过生日,末不都喜欢小情侣凑在起喝个小酒?”
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操碎心,最近严柏宗老是在外头睡,这实在叫她有些担心。都说风流茶说合,酒是色媒人,过生日晚上点个蜡烛喝个红酒,旖旎夜晚肯定很难把持。年轻人,有什是顿颠鸾倒凤解决不矛盾呢。
祁良秦却不打算这酒在严柏宗过生日时候喝。他要今天晚上用。
吃晚饭以后,他们就各自回房去。外头北风呼啸,其实下午时候就变天,晚饭后他们起看天气预报,说是晚上可能会有中到大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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