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不光自己出钱,还要严柏宗和严松伟想想都要送自己小妹妹什嫁妆做贺礼。最后严柏宗要送她辆数百万新车,严松伟要送套珠宝。这还不算老太太,老太太打算送身金银,要她穿中式喜服时候穿戴。
祁良秦就想着自己要送什才好。但他没什钱。下个月农历九月初六,是严松伟生日,他还得留着点钱给严松伟
严柏宗几乎立即醒悟过来,恢复理智:“开个玩笑……行,你回去睡吧。”
祁良秦下床,说:“等到干再穿衣服,睡觉时候要侧躺。”
“知道。”
祁良秦有些不舍得走,但也拉不下脸留在这里。他如今还算不上严柏宗恋人,只是暧昧。严柏宗大概在告诫自己要克制,并没有再有多余话。
祁良秦回到客房之后,也没有立即就睡。他关灯,坐在床上对着电脑写文案。
手能沾水。”
祁良秦声“嗯”似乎有些失落。严柏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哈巴村时候,祁良秦给他擦身情景。
其实当时最难熬不是给他擦背,也不是给他擦前身,而是祁良秦蹲在那里,将他腿放在膝盖上,给他擦腿,洗脚。
他当时其实是拒绝,觉得让祁良秦给他洗脚太过分,祁良秦说:“你自己手又不能沾水,光泡泡不干净。”
因为被掩埋在车里面,后来参与救援,又徒步走很多山路,鞋子里很脏,他脚也很脏,虽然不臭,但有许多泥。
钱虽然少,还是要赚。他写到凌晨两点多,实在撑不住,心想等到开学之后,大概要找个兼职。
没有严柏宗和孙淼事,老太太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严媛和赵浩身上。
赵浩父母都是中学老师,虽然不算富贵,但也算是书香门第。严媛和赵浩商量着,十时候让两家人见见面,吃个饭,婚期尽量定在元旦之前。
老太太带着祁良秦去给严媛置办嫁妆:“他们赵家就那点家底,看在南城买个房子都够呛。就个女儿,自然不能亏待她,房子车子咱们都出,省媛媛嫁过去还要看婆婆脸色。”
那倒也是,娘家有钱,腰杆就是挺直。
祁良秦抱着他脚,每个脚趾缝都给他认真洗遍。他觉得祁良秦大概像喜欢他身体其他部位样,也很喜欢他脚,脸直是通红。这让他有种脚被玩弄感觉,但并不叫人厌烦,只是叫他窘迫,心里发热。
这世上亲情和爱情或许没办法比,所以他也不能说祁良秦就是世界上最爱他那个人。但是祁良秦是真心爱他,这份爱温暖着他心。祁良秦是真心对他好,将他奉为至宝。
如果有机会,他也想这样回报祁良秦,帮他洗身上每个部位,亲吻他,把他捧在手心里。这种互相爱恋感觉,大概很好。
他能预知这种爱恋感觉有多美好,可能是这种预知引诱他心。他忽然开口问:“你要不要在这睡?”
“啊?”祁良秦傻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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