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良秦顿时满脸通红,竟然拘谨起来。严柏宗在他耳后问:
严柏宗忽然明白为什祁良秦每天早晨都起那早,睡眠不够还是每天早早起来。
“你每天起这早,是想跟起跑步?”
祁良秦好像是被戳穿心事,臊臊地说:“你平时白天都很少在家,晚上又回来晚,听松伟说,那个项目已经开始运作,你们以后会更忙……就早晨能见你啊。”
严柏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感觉,大概有些心疼,又很高兴。祁良秦是这样爱着自己,被人这样爱着感觉,大概每个人都会很高兴。
“既然要早起见,怎不早点睡?”
严媛也只是随口问,但是严柏宗却为此上心。瞅着没人时候问:“是不是没睡够?”
“今天定早点睡。”祁良秦说。
“睡得晚早晨就别起那早。”严柏宗说着看向祁良秦:“多睡会,等到开学,你想睡懒觉恐怕也不成。”
但是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候,严柏宗出门,发现祁良秦又早早地起来。现在祁良秦胆子要比从前大些,从前都装着给春姨干活,或者装模作样地偷偷等他,如今知道严家人都不会这早起来,都是在门外头大胆地等着严柏宗。
严柏宗今天起来晚点,他昨天晚上加点班,睡得晚。
买生日礼物。他有点后悔当初时冲动,把自己钱都给谭青青。
冲动是魔鬼啊。
虽然平日里老太太也会给他点零花钱,不过这点钱能买到东西,根本入不严家人眼。虽然说距离媛媛结婚还有几个月,婚期还没有定下来,但是如今家里人聊天,已经围着嫁妆转。就连他在厨房帮着春姨做饭时候,春姨都说起自己给严媛贺礼。
“你怎气色不好,看你都有黑眼圈。”严媛问:“你每天都是几点睡?”
“玩电脑,睡得晚点。”祁良秦说。
“今天开始就早点睡。”
“今天不跑,你回去睡吧。”
“就这会困,过这困劲想睡都睡不着。会就不困。”祁良秦说:“你比睡觉重要。”
严柏宗叹口气,说:“你跟来。”
他却没往外走,而是转身进门。祁良秦跟着严柏宗到他卧室,严柏宗关上门,忽然将他抱在怀里。
结果他出门时候,发现祁良秦坐在门口台子上,居然睡着。
“怎睡这?”
严柏宗问。
祁良秦仿佛突然惊醒,大概是外头有些凉,他打个哆嗦直起身,看到严柏宗才松懈下来,说:“吓死。”
他揉揉眼睛站起来,说:“怎那久,以为你今天不跑步。”
“那你都是几点起?”
祁良秦看看旁边严柏宗眼,说:“……六点吧……”
“睡得晚你怎还起那早?”
祁良秦怎能说他每天熬夜码字,第二天困得要死还是要爬起来,只是为能跟严柏宗起出去晨跑?
“就生物钟,成习惯,到点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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