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去入宫请罪啊,这件事还是早点捅上去比较好。”韩冈边笑边走。
时代已经变,如今不是仁宗庆历年间。天子和朝堂对于在京中聚众闹事容忍度已经不样,按照老经验来做事,那是刻舟求剑,缘木求鱼愚蠢之举。只要捅上去,幕后黑手多半就少不份重责。而此事轻而易举地就被弹压下来,韩冈这边只要及早进宫向天子分说明白,根本就不会有事。
也正如韩冈所料,赵顼好歹也有几年做皇帝经验,当然能明白谁对谁错:“此事非关卿家事。今日聚众闹事之人都在军中,每月都不缺俸禄,朝廷何曾亏欠他们!”
但正好论对在殿上吴充却阴阳怪气地说着:“韩冈你家家丁真是好武艺,不过三五人就大败百名军卒,若有个百来人,怕就是万军难当!”
们也都希望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得久点。
只是很快又传来消息,说堵在韩家门口那群厢兵被打得屁滚尿流,领头几个都被押去开封府。原本拿着锤子、斧头工匠们哈哈大笑阵,就各自散去。那等废物,不值得军器监中汉子们动手。
等到众人散去,周全却变得坐立不安起来,藏在心底不安掩藏不住,低声问着韩冈:“舍人,真不要紧?”
韩冈命他去将军器监里工匠约束起来,省得他们去与人针锋相对,他也确去照着做。只是听到家中急报,韩忠他们已经将闹到家门前水磨坊厢兵,全都打断腿送到府衙里去。在感到痛快之余,周全也为这粗,bao处理手段,而心中多点忧虑。
“怕什?杀到家门前,不下狠手还以为韩冈好欺负。”韩冈点也不在意,“也并不是什大事,只是打断腿而已。不伤人命,这点小事没有关系。”
既然这件事已经飞快地压下来,那就什都没关系。若是没有压下来,闹得京城乱,不管有错没错,韩冈他都要受罚,御史台也不会放过他。
“如果真闹起来,说不定还会怪罪到舍人头上,四哥还有几个兄弟也说不定……”周全声音顿,仓促转过话锋,“还不如让小人领着监里工匠去跟他们火并场,须怪不到舍人头上。”
“错!”韩冈笑着摇头,他听得出来,周全没说出来话,其实是在怕韩忠他们被牺牲掉,“家人护家,那是忠心护主,不会有任何罪过。但换做是你带着工匠去跟人火并,那就是本官弹压不力、管束不当。如今可不是你在军中时候,打架斗殴都没有关系,只要能赢就不是罪名。”
周全恍然大悟,低头受教。只是当她抬起头,却见韩冈站起身,整整衣服就往外走。
“舍人?”周全疑惑着跟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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