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云娘秀目含嗔地横韩冈眼,才说道:“外面都在打听,隔壁陈员外家李娘子今天也来打听。”
云娘所说员外,不是外面烂大街、店铺招呼客人时所称呼员外,而是货真价实虞部员外郎,品阶是与韩冈平级正七品,管着在京库务陈燊。
陈燊与韩冈做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,见面时互相都会打个招呼,只是并不亲近。不过两家女眷走动得倒是频繁,且还是陈燊夫人主动贴上来。这等夫人外交手段,也让心明眼亮韩冈在妻妾面前,为之笑叹过几次。
“那你们怎说。”韩冈问道。
“姐姐吩咐下去,对外面都说不知道。”云娘直接称呼为姐姐就是王旖。至于对周南和素心,则是喊着南娘姐姐和素心姐姐。“姐姐今天回李娘子,也说妇道人家只知家中事,外事不问。”
腊月底时候,白天多鞭炮声,夜空中则渐渐多烟火五彩斑斓。无论白天和黑夜,人们脸上笑容和空气中硫磺味则是起增加。
昨日送过灶神,家中已经给装饰得喜气洋洋。
各个衙门此时都开始放假,军器监也不例外。从上到下,除监库军卒和官吏,都起放年假。不过工匠们都住在兴国坊中,家人也起受着严密监视,即便放假后,也不能随意出外走动。
韩冈却是成大忙人,但凡有些交情,这些天都过来上门拜访,连王韶都遣人过来打听,问着铁船之事。韩冈则只承认理论上可行性,却没有说定能造出来。
尽管如此,新上任判军器监准备打造铁船消息,依然在京城中甚嚣尘上。他不承认,那是谨慎,但如今忽然流传开来手抄本上,可是白纸黑字写明铁船浮水原理。即便是说给些乡愚听,最多费点口水就让他们明白,很浅显道理,证据也随处可见,只要将瓷碗丢进水里就能解,过去却没有人去为之深思,并加以推演。
“这事做得好。”韩冈听着就说好。王旖吩咐确也不算差,家中之事都能帮韩冈考虑着,省得他处理外事同时,还要烦心家中给他捅娄子。
“其实姐姐回头也跟们说,家里人都忠心得很,都没人会向外说家里面事,她也只是多提上句。”
韩冈现在家中所用仆婢,虽然还算不上家生子,但基本上都出自于关西,是从投奔到韩家名下庄客家中带出来。想要收买他们,可没那容易。仅有两名老仆是从开封雇佣,不是让他们干活,而是教
这就是格物致知运用,大道至简,却在百姓素日所见之处。
这个年节,东京城上上下下,都在期待着铁船出现。
“三哥哥,当真要造铁船?”韩云娘给韩冈磨墨时候,突然就问道。
上下色鹅黄色襦裙,外面套件夹棉半臂,纤细腰身则给巴掌宽腰带衬托出来。
韩冈放下笔,抬手亲昵地刮她下鼻子,笑道:“怎家里面也在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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