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冈贯厚赏重罚,仆婢家人在庄子上都有分优待,但相对,如果犯错,惩处也绝不会轻。不是肉刑,那样太粗率,也违反律法,而是单纯株连。如有重过,绝不仅仅是个人受到责骂或是罚没月例,直接就会连累家人。
韩冈还算是好,真正让人害怕还是那些以军法治家中士大夫,比如王韶,他对仆婢管束就以号令森严著称。而吕惠卿,也是有名治家严谨。无论有没有过军旅经验,文臣们都喜欢用着军中做法,动私刑,杖杀仆婢事时有耳闻。
而顺丰行在京城店铺中,也有几人来自于关西,被安插在紧要位置上,监督着京城雇员。加上护卫着,都是得用干才。可以守着秘密,又能帮韩冈将事情做好。
“对,表哥。”冯从义凑近前来,很有些紧张,“如果当真造出飞船时候,他们会不会给关押起来,就像军器监那些工匠般?”
韩冈微微笑,浅淡笑容却能安抚人心,“原理都出来,还有谁学不会?飞上天东西谁都能造,没看到外面挂着排灯笼吗?”
着韩家仆人们符合京中官场习俗礼节。另外还有个老宫人,仁宗时曾在宫中做二十年,韩冈雇她作为教导韩家使女们教习。
其实如果不是韩冈在熙河路地位,要想招揽两百户庄客,根本不是几年之间就能完成。往往都要两代人,或是二三十年时间来积累。也只有韩冈,在大战中立下赫赫功名,而后直接接受批残疾军汉,连带着他们家人都投奔到韩家名下。还有当初护卫他干亲卫,也有四分之从军中退出来。同时这也是靠熙河路是新辟之地,韩家能大起庄园,同时将庄子周围土地都纳入名下,换做是国中腹地,想买个百十亩连成片土地都难。
“多说句就对。”韩冈则是对王旖做法大为赞许,“纲纪都是步步败坏,耳提面命才能让人时刻小心。如果太过于放心,迟早会出乱子。”
“来,磨墨!”他向云娘招手,“今天得将名帖都写完,过年还要送人呢。”
到午间时候,外出两日冯从义回来。
对韩冈将孔明灯当成普通彩
进门后,韩冈就问道:“都让人准备好?”
冯从义点着头:“表哥放心,都已经准备妥当。城外西面那间库房,安排人住下点也没问题。如今年节,附近几乎都空着,不怕走漏风声。最多个月,飞船肯定能造出来。”
韩冈将热气球起名做飞船,就是要确定腾飞原理来自于大气给予浮力,是飞在天上船,道理如,只是外在不同——理而分殊。
“这件事关键是保密。”韩冈叮嘱着,停下,更进步地明确说道:“在试飞前定要保密!”
“表哥放心。”冯从义拍着胸脯道:“选不都是自家庄客,嘴巴哪敢不严?决不会对外泄露半点!而且小弟也会去盯着,绝不至于有差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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