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澜凑在他耳边笑:"父皇也要低头弄莲子?澜儿心里欢喜……"
李言不说话,心里头想,果然也学过西洲曲。
低头弄莲子,莲子青如水。
怜子清如水。
,****,直舔得他腰底都开始发麻才肯放手。
李言没什脾气地抽回手,李澜不依不饶,追着吮过来,把他压在地上就开始亲,亲着亲着连手上都不规矩,直摸进他衣摆里。
李言咬咬唇,吐口气,轻声说:"别在这里……"
这已经是难得柔顺,可禁不住那逆子得寸进尺地起腻:"每次都在床上,父皇今天打得澜儿好疼啊……父皇,父皇你疼疼澜儿……你摸摸,澜儿都这硬,实在等不及……"
李言从来都耐不住他求,何况他今日实在是心里歉疚,被抵着厮磨阵,到底松口。
于是被压着在地上做次,又被抱到案几上做次,后来还被按在墙上……
李言昏昏沉沉地泡在浴池里,回忆着先前受那些犯上忤逆,手指便下意识地捏紧,又想打人。
李澜吃得餍足,此时倒异常乖巧,小意殷勤地服侍着他父皇洗浴。
李言刚才叫哑嗓子,现在口干得厉害,就问他有没有水。李澜便端过来盘青莲子,说茶水烫,要晾晾,父皇要是渴厉害,澜儿剥莲子给你吃。
李言懒怠说话,点点头由他剥莲子,吃两粒,伸手拈颗在手里,青翠浑圆,倒也可爱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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