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灼想想,觉得是单飞白皮肤温度太高。
他冷冰冰道:“起来。”
单飞白点不见外,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胡乱蹭几把,权当醒神。
不出意外地,他蹭到点带着薄荷味冰冷汗水。
单飞白然:“宁哥做梦啦?”
自己已经失去先手,要是味胡挣胡扎,宁灼要是越压越紧,他就真点胜算和活路都没。
直到察觉到宁灼松手,竭力屏息单飞白才寻到线生机。
反压在宁灼身上,单飞白周身紧绷肌肉和神经终于敢有点松弛。
松弛之下,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。
莫名其妙经历场劫后余生单飞白把宁灼圈在怀里,大口大口地喘气,小声感叹道:“天啊。”
睡醒头晕,心气不顺,宁灼手下只用七分力。
谁想单飞白动也不动,任由枕头在自己面颊上越陷越深,仿佛他只是个只存在于幻觉中人影。
就这着,半分多钟过去。
宁灼有点怀疑自己又犯病,于是扣住枕头边缘手指略松松。
原本死样单飞白却有动作。
宁灼后腰又火烧火燎地灼痛起来。
这来自久远过去屈辱和愤怒,让宁灼猛地挺身,从床上跳下来。
他发现身上覆盖着温热被子。
而单飞白就大大咧咧躺在他身边,半点都不认床,脱掉外裤,只剩件刚到黑色运动四角短裤。
他去掉运动发带后,因为没有枕头,头发就散乱地落在床单上,看起来睡得正香。
宁灼轻而易举地从他关节辖制下滑脱,踢下他大腿:“听不懂话?下去。”
脚尖给出反馈是结实而有弹性肉体。
但在这样近
宁灼:“……”
他望着天花板,终于恢复点长梦前现实记忆。
他知道自己是突然发疯,是理亏方,就没有采取进步反攻。
但没过会儿,宁灼就不耐烦。
他从来就不爱挨着单飞白,不知道怎就浑身过电似不对劲。
他抬起双手,死死楔住宁灼手腕,就着他放松那瞬空隙,膝踢开宁灼双腿,翻身压倒在他身上,足弓绷在宁灼关节处,把宁灼连压带抱,控制个结结实实。
单飞白正睡得香,陡然间被剥夺呼吸,心里知道不好,却摸不清宁灼到底想要干什。
他觉得宁灼应该不是真要杀自己。
但他知道,自己决不能跟宁灼拧着来。
五年思念,五年相杀,他太清楚宁灼个性。
他两条长腿侧骑在他被子角上,肌肉线条练得劲瘦漂亮,所以沉甸甸,看上去颇有分量。
……或许是因为光线太暗,那过去伤痕是点也瞧不出来。
宁灼静静地看单飞白会儿,时间分不清身在何方,只有满心愤怒是新鲜热乎。
他想,单飞白刚捅他刀,是哪里来狗胆来爬他床?
他越想越气,随手抄起被自己睡得温热枕头,毫无预兆地捂到单飞白脸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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