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今后师兄呆在他身边,早晚会回心转意。
再者说,昨日师兄有那样好机会下手,他都没能下得去手,可见师兄终究还是有点点在乎自己,不是吗。
想通这点,孟重光欢天喜地地捧着捧蕙草自蓝桥坡返塔。
然而,迎接他
从头至尾,周北南没提上徐行之句,看来是因着周望受伤,情势混乱,前去找寻他们陆御九尚未来得及将此事告知于他。
孟重光麻木地应声,神志倒是稍稍清明些:“……去蓝桥坡,采些蕙草来。”
周北南听他这说,难得从焦灼中挤出丝轻松神情来:“多采些回来,阿望喜欢那玩意儿味道,放在房中,她恢复得也能快些。”
孟重光应也未应便飘出塔去。周北南在他身后叫好几声,他也未曾回头。
……若知道后来会发生些什,孟重光抵死也不会出塔,也不会放任能够自由活动徐行之留在塔中。
此反应不大:“元师姐在,该是无恙。”
这时候,陶闲才气喘吁吁地来到塔前,想要将负累卸下,却因手臂纤细无力,解不下刀套,往侧旁歪斜跌撞两步后,和那青铜双刀起栽翻在地。
周北南这才发现双刀直叫陶闲背着,哎哟声,手忙脚乱地把滚在处刀和人拆分开来:“小陶,你怎也不喊声?”
陶闲咧嘴轻轻笑,手软脚软地扶着塔身爬起,说:“,去守着阿望。”
看到陶闲,孟重光自然想起与他形影难离另个人:“曲驰呢。”
谁也不知孟重光房中还睡着个徐行之,因而徐行之觉醒来,溜达出塔时,均聚在周望房中塔中诸人竟是谁都没有发现他。
昨夜曲驰见周望血,极痛极怒间,仗剑路闯入封山,整座封山都被他清个空空荡荡。
那封山之主兽皮人自视甚高,特趁孟重光不在时奇袭于塔,想给这抢占他地盘栖身行人些教训,未料想会遭到这般报复,被硬生生赶得遁出封山主峰,携美姬狼奔豕突、穷途末路之际,路过塔边,恰见徐行之在塔外溪边浣手,又被姬妾黄山月指出此人乃风陵山徐行之,是孟重光最为爱重之人,报复之心顿起。
而那厢,孟重光经过反复思量,已经想通不少。
最坏结果,不外是师兄成功被那该死九枝灯蛊惑心神。
陶闲抹抹汗,答:“与,曲,曲师兄,半路上……”
周北南及时阻拦住他:“得得,你先歇吧。等你说清楚得到猴年马月去。……小陆赶过来时候,阿望已伤得很重,护着他们俩杀出来,半路上恰好遇见小陶和曲驰他们寻灵石回来,曲驰替们拦住他们,便先带他们回来。……瞧曲驰那架势,恨不得屠整座封山。”
陶闲为曲驰申辩:“曲师兄,不是惹事性情。”
周北南言简意赅道:“那是没惹急他。”
说罢,周北南又转向孟重光:“还是不放心,得去看着阿望。……你这是又要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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