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确证这不是场梦,他拔足向外奔去。
严元昭惊,追出帐外几步:“你做什?”
时停云疾步拉过匹好马,跨坐其上:“……亲自去找他。要向他问个分明!”
……
褚子陵是直接被从马厩里拖出来。
严元昭目十行地看完,望眼面色灰白时停云,决心先不落井下石。
“南疆人?他们会有这好心,替们抓内*?”严元昭凝眉,“别是挑拨离间吧?那南疆特使是顶着谁名头来?”
旁娄影温声道:“派他来人是铁木尔,但叫他送信来,是名南疆副将。那人是艾沙侄子,也是帕沙副将。”
严元昭冷冷道:“这样人,说话能信吗?”
严元衡就事论事:“要说栽害,他完全可以拿这些信件,证明是素常私通外国,为何要指名道姓,栽害个小小参军?有何好处呢?”
进攻。
严元昭见他们神色都如此难看,心中不免生疑,抢过来翻两页后,便是阵惊怒交集:“……停云,这不是你字吗?”
“这不是素常。”严元衡面色沉沉,“架构与笔锋都模样,但绝不是人写。素常写字时,总有些不寻常小习惯,譬如在写‘之’字时,最上方点末尾会略往上提点……”
严元昭问:“这些信件,是谁寄来?”
严元衡拿出最上面张信纸:“这包信应该是从主营送来。时惊鸿将军已经过过目,附信来说,这些信是名来商议停战之事南疆特使亲自送上,坦诚说,他们有名安插在中原军队内部细作……名唤褚子陵。”
来带他人,看服饰是北府军亲军,领头人与黑塔大汉詹大远耳语两句,詹大远便是勃然变色,呼喝两个更强壮军士,不由分说便将他捆将起来,拿油布草草堵上嘴,扔上马背,运牲口似运上路。
……这是怎?!
褚子陵有口难
严元昭没话,只好拿眼不断斜严元衡。
你会不会看脸色?
那褚子陵是时停云手提拔上来,又是同长大,情谊非比寻常。
若褚子陵是被诬陷还自罢,若他不是,那停云又该如何自处?
时停云看样子活像是刚从场噩梦中苏醒过来,茫茫然四下里看圈,环视满地狼藉过后,目光里才慢慢有实质。
严元昭倒吸口冷气,转头去看时停云。
时停云肩膀都在颤抖,手指像是被股心火烧得发痒,下下蜷缩痉·挛着。
严元衡靠近时停云些,抬手想扯住他袖子,但终究还是垂下手,只立在他身旁。
他想,他若是站不住,自己站得近些,就能快些抱住他。
这般想着,严元衡把那张时惊鸿亲笔信递给严元昭,叫他过目:“如今那特使被扣押在主营里。人也说,是存诚心前来和谈,供出褚子陵身份,是为着表示诚意,他愿与褚子陵当面对峙。时将军已遣人去骁骑营里带人,也叫素常马上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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