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顿,当即回过头来,朝着她笑道。
“没什。”她说。“毓妃不是直都想听明皇杨妃故事?既然陛下去忙,不如便先换出戏,直接听《长生殿》可好?”
“都好。”
赛罕没问出答案来,面上当即露出失望。她瞥皇后眼,兴致缺缺地径直坐回软榻上。
——
“陛下说得是呢。”赛罕在旁边也跟着笑,但双眼却连余光都没奉送给皇后。“下回如果哥哥再有机会到上京来,得罚他住上个月。”
皇后脸色不大好看,鸿佑帝和朝臣来使们却没看出关窍,听她出言娇俏,都纷纷笑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个红衣太监行色匆匆地来湖边,匆忙地向鸿佑帝行过礼后,躬身走上前来,停在他身边。
他低声对鸿佑帝说些什,鸿佑帝脸色变,面上笑容当即消失。
旁边来使纷纷好奇地看向他。
就该是这样,像是羽毛漂亮、会说人言却不会找麻烦鹦鹉般,令人放松,给人快乐。
于是这天,天气晴好,朝务暂歇后,他又带着皇后和赛罕去曲江池中御苑里避暑。
鸿胪寺几位大臣和突厥来使们皆随行在列,陪鸿佑帝在御苑九曲回廊湖前饮茶。
皇后别出心裁,又在湖边搭起戏台,领教坊司乐伶在湖边唱昆曲。吴侬软语像是江南多情温柔春水般,夏日里热风阵阵,杨柳依依,最是和风细雨地相宜。
突厥那帮使臣们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果真是充州出事。
那太监匆匆来报,说前往充州剿匪大军铩羽而归,非但损失惨重,便连主将范玉树都受重伤,送回京城来时,才脱离生命危险。
但此后三五个月,怕都要在病榻上养病。
“你们差事办得好啊!”御苑正殿中,鸿佑帝大发雷霆。
“不过区区几个山匪,难不成
便见鸿佑帝笑笑,起身说道:“朝中忽然有些要紧事处理,皇后,你陪来使们接着听戏。后头那出《长生殿》也不错,待听得晚些,朕再回来与你们用膳。”
皇后当即站起身来,应是后,与赛罕等人起行礼送走鸿佑帝。
她微微凝凝眉,看向鸿佑帝背影有些担忧。
她极会独唇语,方才过眼瞥,那太监神色惶恐,口中说似乎是充州如何。
她视线在鸿佑帝背影上停停,便听身侧赛罕问道:“皇后娘娘,您在看什呀?”
戏词他们听不太懂,但台上身段娇柔杜丽娘扮相却是惊为天人漂亮。
他们看得津津有味,手边冰鉴里瓜果也吃大半,玩得高兴,也会开口对鸿佑帝夸赞道:“皇帝陛下上京城真是像天上仙界似,让们来都不想走呢!”
鸿佑帝最爱听这样话,闻言朗声大笑,转头看身侧赛罕眼。
“那便留下多住些时日。”他说道。
“是呢。”旁边姜皇后也笑着说。“上回帖木儿王储来时,因着事务繁杂,走得匆忙,都没来得及在上京多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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