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连三五日宿在赛罕宫里,向来雨露均沾他竟展现出难得独宠。
但突厥来使都还没有离京,赛罕肩负着两国和平与安稳,宫里女人们也不敢多说什。
几日下来,鸿佑帝都自觉年轻几岁。
他在朝堂之上已经斗智斗勇疲惫。于他而言,后宫女子
按照鸿佑帝承诺,她被册封为毓妃,赐瑶台宫居住。而突厥使臣则暂留京中,据说是陛下相邀,请他们半月之后过中秋佳节,再启程北上不迟。
这也确是两国相交惯常礼节。
留送亲外使在京中小住,则是为尽主家之礼,盛情款待之余带领对方游览当地风光,亦可展现大朝强盛与威仪。二则是新妃入宫,需令外使看见陛下盛宠与优待,让他们看见大宣和亲诚意。
于是,京中派主宾尽欢盛况,方临渊与祝松等主领京城防务将领也严阵以待,不敢有分毫松懈。
直到几日之后。
他连忙把捂住自己嘴,惊恐地看着赵璴。
赵璴却反倒笑。
他笑声很低,带着他嗓音中原有清澈,在车厢里荡开时,显得特别好听。
“你放心。”他说着,手又揉上方临渊头顶。“替你保密,不会往外说。”
方临渊听出赵璴是在与他玩笑,但他心有余悸,生怕自己真有什不臣之心。
什不应该。”方临渊脱口而出。
眼看着赵璴抬眼看向他,他搁在膝上手捏捏,也没忍住冲动,伸手按在赵璴手腕上。
“她是个很厉害人,会读书,会用剑,但她也会爱你。”方临渊说道。“她没有什不该做……只是不该落得这样处境。”
赵璴张张口,双眼只看着他,看起来有些愣,却在怔愣中显出几分可怜。
“但是,从前事无法改变,以后却仍有千千万万个像她样人。”方临渊说。
这些天,鸿佑帝颇有些美人在怀、志得意满快意。
他确素来喜欢柔顺乖巧江南女子,但是女人们在宫里待久,总会心思越来越重,失可爱不说,还总会给他找些令人头痛麻烦。
这些年来,他愈发对柔顺女子感到倦怠。
可这突厥来公主,却像是明媚朝阳般,教人眼前亮。
张扬、美艳、恣意,却又单纯,像是初生小牛犊似,横冲直撞,却又不会将人撞疼。
……只怕都是赵璴把他带坏。
他看着赵璴又是那副狐狸似笑容,心里悄悄地腹诽,往旁边挪挪脑袋。
不能再让这大狐狸碰他。
——
第二日,宫中就传来赛罕被册封为妃消息。
“你以后若能在那个位置上,让她们都能活成娘娘想要模样,那这也依然是她伟大,她荣光。”
——
那天,说完这句话,方临渊险些在车上原地跳起来。
他在说什!他他他……竟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话来!
什以后……什那个位置,他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敢置喙皇位!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