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,这个让恐惧两年人,是十九年人生里唯个为蹚前路、兜后路人,从此以后,他注定与天下万人区分开来。”
他习惯孑然身,哪怕有秀嬷嬷和魏伯关心、保护他,可是多数时候还得他来操持前后,无论面对何等风浪都习惯走在前面,没人为他开路、更没人能在他翻船时拉把,所以他习惯凡事小心谨慎。
救陈师道时,他存向死心,可是霍惊堂就在这个时候不偏不倚地出现。
霍惊堂闷笑几声,蓦地拽住赵白鱼从岩石上翻进湖里,哗啦声响,溅起大串水花,赵白鱼来不及反应便呛口湖水,很快被霍惊堂堵住嘴,身下是水草为床,巴掌大鱼苗被惊醒,成群成群地跑。
清澈湖水甚至能让他看到满天闪烁星空,而他能感觉到贴上来霍惊堂热度,那是冰凉湖水也浇不透躁动,从战场上得胜回来,灭大夏、做圣祖也没能做到伟业,日夜兼程赶回来也没能浇熄霍惊堂满腔兴奋狂躁之意。
雄鹰、狼王,而不是个跋扈软弱君王,即便气他,也付诸信任。去过冀州、辗转于西北,历经生死磨难,为储君之路谋算,收拢智囊团、重整唐河铁骑,培养属于武将、到处安插棋子……你知道曾力邀过陈师道吗?”
赵白鱼讶然:“倒是不知。”
“要不是看出野心,他当初怎会心相信你嫁给是掩人耳目、是来当谋士建从龙之功?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
“当储君野心破碎于蛊毒折磨,破碎于陛下转身挑老六,如同他当初培养那般,尽心尽力地培养着老六,而放任在蛊毒日复日折磨下变得越来越,bao躁,越来越声名狼藉……你去收尸那次,那群人是后宫里安插.进来,也正是蛊毒,bao.动时候,没控制住,说在床上玩死人残,bao之名就此传出去,而陛下……无动于衷。”
仿佛刚才温情述说、流露而出伤感不过是害怕惊吓到小郎君,刻意为之地降温,很可惜效果不显著。
水声哗啦,赵白鱼破水而出,被霍惊堂举起来,靠在岸边,玉簪被拔下来,头发湿漉漉地散落下来,鼻子碰着鼻子,湿热、细碎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,很快便由和风细雨变成狂风骤雨。
于此星空、草原、湖水,满腔精力发泄殆尽,拥抱着餍足后疲惫,幕天席地,至天明日出,才骑马回去,远远望着那燃烧晚篝火余烬,霍惊堂没过去,而拥着赵白鱼斥马回府。
***
大夏被灭,西北禁军大胜还朝,乃大景开天辟地之百年盛世伟业,元狩
赵白鱼紧紧抱住霍惊堂,尽管知道他遭遇,但再听他说起还是心疼不已。
“遇见你时候,你很温和,在心里是个绝顶好人。”
他说着他对霍惊堂印象。
“你知道当你出现在面前,说让去敲登闻鼓救恩师时,心里想什吗?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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