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伯雍:“记得是四郎五岁时,经人介绍,说是擅长调理老人小儿体弱多病身体,从根上治疗。自她入府,四郎身体确有所好转。”
谢氏掐着掌心,嘴角笑意有点冷:“瞧吴嬷嬷五十多,身体硬朗,身手也不错。”
赵伯雍:“她说她习过武,到现在还勤耕不辍……这些不是你告诉吗?”
谢氏按着太阳穴:“年深日久,有些忘。”她笑笑,转移话题:“听说两江闹出大风波,担心牵连到二郎……”
“是漕司惹出来风波,连累不到盐铁司。”
谢氏迟疑,似喜非喜:“……?”
赵伯雍皱眉,担忧地看她:“你今日怎?”
谢氏还没开口,屋里嬷嬷便走出来,朝二人行礼:“见过老爷、夫人,今早先生布置考题,规定四郎在定时限内答出来,怕是不能出来走动……”
赵伯雍没觉得什,只说他来看看,不必耽误四郎学习。
倒是谢氏目光奇怪地看着嬷嬷,父母来见,何时轮到个老嬷嬷出来拒见?
问就问。倒春寒来,三爷卧病不起,闭门谢客至今,哪里敢烦他?”陈罗乌愁眉苦脸:“罢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走步看步。”
他缓缓环顾房间里赣商,语重心长道:“诸位都小心谨慎些,流年不利,不想死就别惹事。尤其是平博典,你那牙行问题不小,有些首尾虽说年深日久,但保不齐有心人挖掘。要是挖出来,萝卜带着泥,可就不像前几桩案子那好糊弄。”
被点名平老板不以为意:“知道。”
***
粮商复市,籴粮岁额赶在月底完成,全都搬上漕船,经东南六路发运司确认,全都运送到京都府去,两江这场刻意针対赵白鱼危机算是平安解决。
谢氏猛地抓住赵伯雍手腕,有些急切地问:“漕司如何?五郎——是,是问那孩子到两江,没和
“夫人?”
谢氏回神,藏好情绪,拿过赵伯雍手里汤盅递给嬷嬷:“煲给四郎药膳,你拿进去给他补补身体——”动作仓促,导致汤盅从手心滑下去,但在脱离掌心瞬,嬷嬷眼疾手快地接住汤盅。
杯盖没有倾斜,更没有丁半点汤汁飞出。
谢氏瞳孔紧缩。
直到离开赵钰铮院子,谢氏才低声询问:“四郎身边吴嬷嬷是何时入府?”
此时京都赵府。
赵伯雍在屋外探望苦读赵钰铮,站会儿便有道身影靠近,回头看,见是拿着汤盅谢氏。
“你前些日子大病场,这些煮汤汤水水事就交给下人去做,不必事事亲力亲为。”赵伯雍拿过汤盅,温言劝说。
谢氏勉强笑下,直勾勾盯着屋里赵钰铮:“五郎小时候隔三差五大病场,既怕有人害他,又怕鬼神来抢他命,便日夜照看,煮药喂食从不假他人手……这般用心良苦,老天岂能辜负?”
“是四郎。”赵伯雍小声提醒:“所以四郎如今身强体健,都是多亏你悉心照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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