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老板:“不然,问问三爷?”
“能
忠孝……嘶,是昌平公主开口捞出麻得庸?
阎三万这回是真相信昌平公主和赵白鱼冰释前嫌,就说母子间哪有隔夜仇?
到头来受伤还是他们赣商!
小心观察阎三万眼底郁郁,砚冰抿唇偷笑,将人送走,回来把银锭子和阎三万反应都说出来。
赵白鱼伸着懒腰:“好,现在由明转暗,轮到们坐山观虎斗。”
“没,没。”
“本官还有公务处理,就不多陪。”
阎三万秒懂:“老朽这就告退。”语毕就要退出前厅。
赵白鱼朝砚冰使个眼色,砚冰赶紧送人。
送到庭院时,左边廊道小门走出来三人,两个仆役和个衣着光鲜……麻得庸?
欸,早这说不就得?以和为贵嘛。”赵白鱼喝口凉茶,故作惊讶:“阎老板怎还跪着?起来坐。”
阎三万赔笑:“前些日子老朽无状,得罪大人,这就给您叩三个响头,给您赔罪。”
“别,受不起。”赵白鱼抬手制止:“不像你们,不喜欢看别人叩头。”
阎三万表情尴尬地起身:“那您看漕司粮食还卖吗?”
“切买卖如常,本官不会徇私报复。不过加价话,本官放出去就没收回来道理,阎老板也不希望本官丢脸吧?”
***
赣商会馆。
阎三万拍桌信誓旦旦:“亲眼所见!麻得庸被当场逮捕,按理来说,肯定是人头落地死罪,可他不仅没死,还穿得光鲜亮丽,出入自由,赵白鱼身边小厮说是昌平公主开口……摆明就是母子联手,不,准确来说就是昌平公主意思,是她接二连三地摆们好几道!”
平老板脸色难看,但他対赵白鱼偏见根深蒂固,还是觉得不能太相信赵白鱼话。
陈罗乌则是不停地拍头:“怎回事?这到底怎回事?赵白鱼什章程,啊?他到底什章程?赴任就气势汹汹,官场落马落马,盐商被砍头被砍头,连粮商都被整得灰头土脸,到头来句他也不想,就拍拍屁股不管?把两江问题全扔给钦差?钦差究竟是圆是扁,是个什名姓,概不知,心里怎这慌?”
阎三万擦擦眼睛,目送三人穿过廊道进入另道小门,确定没认错,正是本该锒铛入狱麻得庸。
他朝砚冰手里塞钱,问麻得庸怎回事。
砚冰掂量着银锭子,四下环顾,小声说道:“那位,原先是洪州通判,犯杀头大罪,可人家背后有贵人撑腰,愣是捞出来。”
阎三万撑大瞳孔:“听闻赵大人是出名青天,怎会徇私枉法?”
砚冰:“嗐,忠孝两难全。”
“当然。当然。”阎三万撑不起笑脸。
“你放心,只要你们不针対本官,本官不会刻意找你们麻烦。反正现在有钦差,可不会自讨苦吃。”
阎三万心里转过许多道弯弯,対赵白鱼话只将信将疑。
这人太邪门,不能全信。
“阎老板还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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