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就是让他们等,陈罗乌等人之前没耐性,私自行动结果就是损失惨重,累及己身安危,所以他们现在不敢不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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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抓回衙门人捱不过晚就被拷问出结果,将他们每年三四趟私盐走运罪行交代得清二楚,还供出主谋盐帮会长方星文。
方星文在赵重锦手里,等赵白鱼见到人时候,对方出气多、进气少,血肉模糊已是不成人形,可见赵重锦动用酷刑,手段和心性都很残酷。
赵白鱼瞥眼他塞进袖口里口供,询问:“他交代什?”
小童:“三爷说,你们要是喜欢擅作主张,以后做任何事也不必向他请示。”
陈罗乌两人脸色难看,肉眼可见地慌张。
陈罗乌低声下气:“这次出事确是太急躁,是掉以轻心,还请代向三爷道歉,等处理好私盐这档事,定亲自到三爷跟前告罪。”
“三爷说当务之急是弃车保帅。”
平老板急切道:“私盐利益巨大,那条线们走几年,就这弃?”
石私盐并扣下,带回漕司!”
话音落,又听外头阵喧哗声,兵戈相击声响尤为清晰,陈罗乌到窗口前推开窗户缝隙,瞥见楼下鱼贯而入官兵,为首正是两年来不声不响赵重锦。
赵重锦在楼下挥手:“官府拿人,所有人不得妄动,配合官府办事。”他抓住老鸨:“盐帮会长方星文在何处?”
老鸨战战兢兢地指向陈罗乌等人所在包厢,陈罗乌吓得缩回去,被点名方星文脸色煞白地瘫坐在凳子上,发运司水宏朗表情阴沉,狠瞪两眼再次败事有余方星文,赶紧钻进包厢里小门,匆匆逃走。
水宏朗前脚刚走,后脚门被踹开,赵重锦眼看到方星文,令人抓走他。
“交代三年内私盐走运账,牵涉两浙。”
“他没说赣西商帮和两江漕运?”
“没有。你可以去问他,但不能把人带走,他是案子重要人证。”赵重锦看向昏迷方星文,吩咐他:“泼醒他。”
旁边衙役听令,朝方星文身上泼桶水。
方星文气若游丝仍痛得惨叫,赵白鱼便
小童只负责传话,超出答案范围内问题,他回答不。
平老板:“连三爷也没办法?”
小童:“如果想保商帮就得弃。”
陈罗乌看得清局势,两百万石私盐足够批人人头落地,商帮要是在这时还跟盐帮拉扯不清,估计会被连锅端起。
“三爷说,赵白鱼目标不止于个私盐走运,而在两江漕运。他不会善罢甘休,必定乘胜追击,你们要做是等。”
“你!”
平老板想阻拦,被陈罗乌拦下来。
待官兵退去,花楼继续做生意,陈罗乌和平老板两人不复刚才享乐心情,沉默地坐很久。
直到有下人来报三爷人在陈府里等着,二人才打起精神赶紧骑马赶回去。
还是经常来传话小童,见着他那张熟悉小脸,陈罗乌像握到救命稻草,连忙开口:“三爷有什话要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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