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琵琶琴弦猛地弹断根,惊醒沉醉于温柔乡里众人,歌女连忙下跪。
平老板摔碎酒杯:“扫兴。”
方星文不小心拨落酒杯,顿生不祥预感。
陈罗乌刚要说话便听外头传来急促脚步声,从码头侥幸逃回来工人猛地掀开帘子冲里头说道:“……被围剿——赵白鱼带兵围剿码头,连人带船和两百万
夜色朦胧,官道泥土微微颤动,急促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,忽然从地平线里冒出火光,人马当先,而后方跟着步伐整齐官兵,于官道上飞奔而过。
洪州码头,货基本都快搬运上船,副手眼尖地瞥见远处点火光,顿生不祥预感,立即大喊:“收锚!扬帆起航!别管其他货——”
工人立即拉扯笨重船锚,水声哗啦啦响,船帆也在同时间拉起,道破空声却在此时划过耳际,银白色刀光擦肩而过,‘歘’声正中落帆船工心口,船帆霎时收起,而工人吓得松手,收半船锚‘砰’地摔回江面。
官兵眨眼间包围码头,副手悄悄下船,跳到码头下边阶梯,打算从河岸边小道悄悄溜走。
刚行至半人高芦苇丛旁边,横空出现把刀挡住去路,吓得副手摔个屁股墩。
油?保卫两江安宁是帅司,维持治安是各州知府,辛辛苦苦收税、完成朝廷各项指标是漕司,结果大头是发运司吃,们就跟在人家后面捡点碎末残渣。”
胡和宜深以为然,不过顾着颜面,没做回应。
赵白鱼挠挠耳朵,起身说道:“罢,您要是怕得罪发运司和商帮,就当世侄这趟来纯粹是拜访您,没别意思——告辞。”
言罢就大步朝厅口走去,心里倒数到十,终于听到胡和宜回应:“等等!你能担保消息来源没错?”
赵白鱼转身,笑容真挚:“必然。”
副手和两名主事都被拉到赵白鱼和胡和宜面前,当中个主事者双手被绑缚在身后,押跪于地,竭力抬头怒斥两人:“你们知道这是盐帮船吗?你们上差是谁?哪个衙门?”
与此同时,官兵将刀插1进麻袋里,白盐霎时留满地。
“是私盐!”
接连三四名官兵插破麻袋检查,无例外反映都是私盐。
赵白鱼蹲在主事面前说:“本官剿就是你们盐帮船!有什话、想找什后盾,都到衙门里去说。来呀,都给带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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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上清辉,波光粼粼,明月高悬,两艘五百料官船停在码头边,身强力壮工人齐整有素地搬运个个土黄色大麻袋,岸边则是盐帮会长方星文副手。
个工人搬运大麻袋经过副手身边,脚踝扭下,差点摔倒,副手怒斥:“都给小心点!上船时候注意着点,你就是把自己摔进水里,也得给保证货还在水面上!”
“动作都快些!”
此时洪州府某间花楼包厢里,陈罗乌、方星文几人正宴请发运使水宏朗喝花酒,边听歌女弹唱春花秋月调子,边谈笑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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