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赵白鱼嚯地起身:“走,去见黄青裳。”
***
黄青裳起初不信赵白鱼,持刀便和魏伯打斗,过不十招就被击落利刃,限制行动,赵白鱼则趁机拿出抚谕使官防印信让她看清楚。
黄青裳面露惊愕,当即下跪:“民女黄青裳见过抚谕使大人,求大人为民女伸冤。”
旁边邓老伯也跟着下跪,赵白鱼将两人都扶起来:“如果不是为邓汶安和徐州三千渔民冤情而来,也不会贸然深夜拜访。”
“哪有说背主就背主这容易事?”
古人讲忠孝礼仪,次不忠百次不用,安怀德敢背主就代表前程到头,前几十年为争从龙之功筹谋朝打水漂,是个有脑子就不会这干。
“谁有问题?”
黄青裳撒谎,还是安怀德治下不严,部下监守自盗?
魏伯:“觉得黄青裳话可信度很高。”
以为是为他而来,但为什停在扬州?
是啊,霍惊堂停在扬州干嘛?
是为淮南官场而来?
元狩帝见他蛊毒好便又重拾信心?那六皇子呢?
中意储君人选说变就变,未免儿戏,也不像元狩帝贯谨慎作风。
黄青裳蓦地抬头,激动地说:“大人知道徐州渔家寨事?”
赵白鱼:“两百万两赈灾银被劫,三千渔民锒铛入狱,不是能瞒天过海小动作。说说看,到底怎回事?”
黄青裳便将当晚见到幕尽数告知,赵白鱼听完问:“你们怎知道孙负乙想劫官银?”
“因为们直盯着孙负乙行踪,知道他调遣禁军,再根据他路线行踪便可推断出来,只是们没有证据,就算告诉徐州知府
赵白鱼:“怎说?”
魏伯:“派去接邓汶安老父差役下午回来说人不见,屋内有打斗痕迹,门口还有血迹。另外两百万两赈灾银确在徐州地界丢,禁军出动查到是七十二寨渔民窝藏乱党所为,前去抓捕时遭到反抗,已全部就地正法,窝藏乱党渔民也被抓,就等三堂会审。”
赵白鱼:“欺上瞒下,手遮天,安怀德是真不怕朝廷查到他头上啊。”他敲着桌,左思右想便又好奇:“黄青裳和徐州渔民、乱党有什关系?”
魏伯:“不如亲自问她?”
赵白鱼望着豆灯火自言自语:“淮南水比想象中深得多,看来真要变天。”
赵白鱼越来越猜不透元狩帝心思,摇摇头,心想算,不想,不如回到眼下局势本身。霍惊堂在扬州应该就是为淮南官场而来,莫非已经查到什?
两百万两赈灾银在徐州被劫是照着朝廷和元狩帝脸面狠狠抽巴掌,太子和五皇子还没蠢钝到这地步。
眼下淮南就是个炸1药桶,随便来点火星就能爆炸,太子轻易不敢行差踏错,比谁都害怕赈灾银出事,所以赈灾银丢失跟他无关。
可黄青裳分明说她亲眼目睹劫官银人是淮南安抚使参议官,是安怀德部下,难道安怀德擅作主张坑太子把?
又或者,他背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