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白鱼:“别打草惊蛇。”
魏伯:“放心,只要不是小郡王那样身手,很少人能察觉到。”
***
夜幕降落,魏伯摸到黄青裳等人落脚院落,躲在墙根里偷听到黄青裳和老翁混进客栈上告钦差意图,心惊之余,不动声色地潜入隔壁房间,找到被割断脚筋手筋还捆住身体王国志。
在他胸口找到匪帮纹身,大致确定这行人身份,魏伯便返回赵白鱼房间,将探听到消息告诉他。
“您看。”
官差看完路引,瞥见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辆板车就问:“那是你们什人?”
老翁颤颤巍巍地说:“是儿子,瘫痪多年,望官爷宽容几分……”
“行行,进去吧。”官差倒没为难,叹道:“也是可怜。”
赵白鱼从旁路过,亲眼见他们进小道对面院子,禁不住多加留意,刚才那女子说她是江南人士,分明有很重徐州口音。
脾气霍惊堂简直判若两人。
而今算是信。
“卿卿夫郎——咳!”赵白鱼耳朵微红,想想还是觉得太肉麻,便换张字写‘夫君’,落完笔又觉得以霍惊堂生气和难哄程度恐怕没那好解决,于是忍着强烈羞耻心写下:“卿卿夫君,见信如晤,展信舒颜。”
下笔如有神,足足写五页纸,写得多再回头看开头‘卿卿夫君’便气定神闲,毫无波澜。
看他信里用多少个‘卿卿’、‘夫郎’、‘夫君’,还有什百相思、千相念,早把赵白鱼颗心锤炼得无比刚强。
赵白鱼惊讶不已:“江南皇商孤女黄青裳和邓汶安父亲,还有真正凶手王国志?也是奇,八竿子打不着边人搅和到起,要状告淮南安抚使参议官,还真把淮南天给捅破。”
来回踱步,思索,赵白鱼猛然想起件事,他似乎直没深思霍惊堂为何出现在扬州,他不该在京都府吗?
开始没想太多,
初到江阳县走水路,赵白鱼特意从逃难徐州人那儿学徐州话,因此轻易辨认出来。
倒是老翁确实操着口江都话,更奇怪是躺在板车上男子,人高马大却动弹不得,全身上下裹在厚厚棉被里,还能闻到血腥味。
是很奇怪组合。
赵白鱼摸摸鼻子,背着手避开官差耳目来到崔副官所在院子,将他怀疑告诉魏伯。
魏伯:“今晚去探探。”
写完便将信送出,见路边有株桃树竟在十月结个小花苞,赵白鱼摘下片绿叶,拆开书信临时补这个事,并将绿叶藏在书信里并送到扬州。
结束后便往回走,在门口遇到年轻女子和老翁前来客栈住宿,但被官差拦在门口。
虽有钦差手谕,不准阻拦他人来投宿,但排查投宿旅客身份也属于常规操作。
便听女子说:“名黄青裳,江南人士。这位是舅家,江都人士。因突发时疫,家人病亡,特来江阳县投奔亲戚,但亲戚冷言冷语将们赶出来,只能借助客栈。”
“可有路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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