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那晚他说全是真,他喜欢被季正则吻,被抱,被舔,被操,性爱里季正则所有狎昵粗,bao和温柔,他都喜欢。
他忽然想再醉次,那样他就能说出好多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承认实话。
季正则吻落到他侧颈,灼热呼吸快要烫伤他,两个人紧拥着星火燎原热起来。他自己脱衣服,季正则哺哺地咂他奶尖,小肉粒被吃得红嫩挺立,乳晕都鼓起来。
他意乱情迷地开始呻吟,浑身滚烫,方才还自以为是理智顷刻间被情欲火灼烧殆尽,像个不堪击笑话。季正则手抚探进他腿间,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,被少年宽热掌心贴着肉摩挲每刻,都叫他濒死般放荡愉悦。
他瞬间*聩地想,死就死吧,他做好过把瘾就死准备。
微微笑起来,难得内敛沉静,“知道世界很大,人很多,可你为什总想会喜欢别人,你怎不想,世界上这多人偏偏就喜欢你呢?”
方杳安心像在横跳,横冲直撞地快要击破胸膛,有种血液倒流似窒息感,地平线在视点里疯狂摇晃。
他又想问季正则,你对无缘无故喜欢到底来自哪里?可这个问题他问过太多次,他自己都觉得无趣又毁气氛。
可是他怎能不问?年少时兵荒马乱心动来得太轻易,他从始至终只当季正则爱他这张脸。但张脸保质期能有多久,他今年三十三,他还能再“漂亮”几年。
这种跗骨之蛆般不安时时刻刻蚕食着他憧憬,每次当他被那种纯稚狂热喜欢冲昏头脑时,这堵源于自私理智高墙就向他亮起警钟。
季正则撞进来时候很疼,方杳安隐忍地蹙着眉,淡粉颊像扑满桃花,轻声喘息着放松,修长腿缠上少年精窄腰腹。那根东西很硬,粗而挺,把里头撑得满满,方杳安有些害怕地去探自己肚皮,硕大冠头像要顶破肠子捅出来。
季正则凶狠地送腰,来去飞快,少年胯啪啪拍撞着他臀尖,狰狞可怖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,操得他臀肉乱颤,大白屁股发红发浪。
方杳安被颠
其实他问季正则也不知道怎回答,在季正则观念里,喜欢就是喜欢,他哪里知道喜欢个人要陈列这多理由,这明明是种无法预知不可抗力,却硬要逼他说出个起承转合。
他带着玩味兴致勃勃地追求这个沉默枯燥却秀致漂亮高中老师,结果却是自己脚踩进沼泽里,弥足深陷不可自拔。
方杳安抚摸着季正则年轻英隽脸,沉醉而温柔,他低下头,轻柔吻落在他眉峰,眼睛,鼻尖,他含住季正则嘴唇迂缓地舔。
季正则只睁着眼睛愣两秒,就反客为主,把将他抱到腿上,扣着后脑激烈地吻上来。方杳安环着他脖子,和他舌面交裹,粘腻缠绵吸吮声炸在耳边。
季正则含着他耳朵搅弄,牙齿扯吮他薄嫩耳珠,湿热吸吮让他骨头发软,红着两腮,攥着季正则衣服哀哀地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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