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得太糙,随便看看就行!!!明天改
得耸动,软腰乱扭,两腿抖抖几乎夹不住少年腰,下头肉洞被插得外翻,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,嘬得阵阵水响,累重精囊打在穴口,晕开圈发白水沫。
季正则咬他耳朵,嗓音里情欲粘稠得化不开,会叫他老师,会叫他宝贝,湿热呼吸洒在方杳安耳畔,“真想给你戴个脚环,上面系个银铃铛,操你就叮铃铃响,不知道要骚成什样。”
方杳安眼泪流满脸,被干得快要脱水,脑子里混沌片,强悍炽烈性爱让他升腾,身体都好像飘到云端。他被捞在季正则臂弯里,收缩,抽搐,尖叫,喘息,整个上身都挺起来,弓成弯单薄桥。
季正则赤身坐在床沿,偃旗息鼓性器卧在扎刺阴毛里,溅些干硬精斑,沉甸甸仍让人心惊。他有些烦躁,像忽然犯烟瘾,心里痒得厉害,可他明明不怎抽烟,这时候却忽然很想要根。
他不知道拿这个人怎办,他这辈子顺风顺水恣意妄为惯,陡然陷入思春期情感泥淖里,根本没有挣扎机会就头栽进去。他也不想挣扎,但他讨厌方杳安冷静地旁观他堕落,这让他狂躁不已,却有深深无力。
方杳安半蜷在床另边,侧躺着颤栗,他后背光裸而有线条感,纯是瘦出来骨头,做爱时却别有番艳糜风情,或者只是季正则眼里风情。他无数次扫视这具肉体,纤颈薄背,细腰丰臀,雪白皮肉泛着高潮红,浊白阳精从那个被干得骚艳小肉眼里淌出来,两条细长白腿还曲着哆嗦。
多漂亮,他想。
季正则脱力地倒下去,他从后面环住方杳安嶙峋肩,下滑到腰,干燥唇在他后肩温存地擦吻着。
他想自己似乎患种恋瘦癖,随着时间后延,会慢慢变成种恋老癖,说到底是恋方杳安癖。
真是边背书,边码论文,还见缝插针赶个更,想圣诞赶个节贺,果真失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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