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狠冲撞起来,似乎要把容白捏碎在自己怀里,融进自己骨血中。
直到最后,攀上顶峰时候,江岩柏在容白耳边低声说:“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,除非死。”
容白已经什都听不见,他眼前像是有阵白光,灵魂出窍,身上爽哆嗦。
“又黏又腻。”容白接过江岩柏手里毛巾,这里没有热水,只能用矿泉水把毛巾打湿擦下,容白刚分开腿要去擦,就看见江岩柏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,容白连忙把毛巾盖上去,“看什看?没见过啊?你回去对着镜子看你自己去。”
江岩柏不要脸地凑过去:“自己有什好看?厚皮粗肉,你好看。”
他身皮肉细腻白皙,覆盖着层薄薄肌肉,肢体比江岩柏细瘦多,但是也能看出来男人体格。或许再过几个,也能和江岩柏样,宽腰窄臀,肌肉结实。
容白边脱边招呼:“快来快来。”
江岩柏脱下衬衣,脸色有点复杂,他怎感觉是自己要被容白嫖?
情潮最凶猛时候,容白哭嘶声力竭,简直不像是在做爱,更像是在受苦。
江岩柏全身都是汗水,滚烫汗珠落在容白身上,他嗓音嘶哑,喘着粗气,压抑地问:“疼?疼就不做。”
个男人,他也喜欢那种刺激感觉,要不是还有点点不好意思,他都要提议不在车里。
幕天席地,更加刺激。
“没带润滑剂。”容白忽然说。
他大大方方,点不好意思也没有。
江岩柏嘴角带着坏笑:“带。”
容白愣:“看不出来,你现在都学会说甜言蜜语。”
江岩柏点点头,看起来还十分骄傲得意,像是开屏孔雀样,要像伴侣展示自己最好面。
次肯定是不够,江岩柏刚刚开荤,看容白眼神就像是在看餐桌上盘肉,容白刚刚套上裤子,又被江岩柏抓住脚腕给脱下来。
等两人纠缠够,又靠在起说
容白双手攀着江岩柏肩膀,深吸口,脸上还带着泪痕,摇头说:“不疼,爽,你把干哭。”
是男人都听不得这样话,江岩柏口咬上容白手,狠狠地冲撞进去。
这个人是他,似乎天生就该到他怀里来。
江岩柏眼睛凶狠地像是嗜血狼,阴暗,bao露出自己本性,他极端压抑自己,把自己伪装成个冷静企业家,但是这个时候,他深深埋在爱人身体里。
那切伪装和假象都被容白击溃。
容白吃惊:“卧槽,你牛啊,随身携带润滑剂?”
江岩柏摸摸鼻子,有些窘迫:“去超市时候买,没好意思拿回去,就放在车里。”
两人脸都有些红,就像是两个情窦初开少年,脚下生风样地往山上赶。
上山容易下山难,也没要到半个小时就重新回到山顶。
江岩柏把车内空调打开,开到适宜温度,容白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衣服和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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