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江岩柏是真哈哈大笑起来,他从来没有这开心过,就连当年熬三个月拿下笔大单子时候也没有。
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可怜,大发慈悲,把这个宝贝赐给他。
话说出口,容白才有些不好意思,江岩柏直都是很庄重。
就连以前两个人在床上时候也没说过荤话,他总是小心翼翼,如同顶礼膜拜样对待自己。他喘息声都是压抑着,动作也很温柔,知道自己说不要,江岩柏就算是憋得再惨,也不会再继续做下去。
江岩柏眼神微暗,小声在容白耳边说:“要不们重新上山?山上没人,就在车里。”
只是他那时候不明白,现在却明白,因为那时候自己笃定江岩柏不可能和他离婚。笃定江岩柏深爱自己,恃宠而骄,大概就是这个道理。
“你看干什?”江岩柏带着微笑,轻声问。
山间小路格外泥泞,两人双手交握,像是互相搀扶样。
容白呼口气,脸骄傲自得:“是在想,你这好个人,最后还是被追到手。”
江岩柏没说话,但看着容白眼中充满笑意。
从山上下来,江岩柏路都拉着容白手,车就停在山顶,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开车回去。
山间雾气弥漫,相隔五米就看不清路,两人双手紧紧交握,似乎现在无论谁出现在他们眼前,或是遭遇任何事情,都不会放开对方手。
少年时期,容白也幻想过会和谁相爱,在起。
只是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。
关于爱情,容白直都只有个模糊观念。
好啊,这人现在不错,上来就是野战加车震,非常有本事。
不过容白也是
过好会儿,江岩柏忽然问:“要是哪天变心呢?”
“你敢!”容白眉头紧皱,脸上染上薄怒绯红,“就打断你腿,把你锁在床上,伺候你这辈子吃喝拉撒,到死,你都是人。”
他爱和他这个人是样,任性又自以为是,偏偏自己不觉得有错。
江岩柏笑出声,拉住容白手又紧紧:“好,记住,你也要记住,要是有天你变心,也这对你。只是没有你狠心,不会打断你腿,只会把你锁在床上,分开你腿。”
容白愣住,他就没听过江岩柏说这样荤话,有点反应不过来,不过很快还嘴:“那肯定要把你缠得精尽人亡!”
他觉得自己父母那样,就是爱情,但是依旧聚少离多。
容白在这弥漫雾气中转头看向江岩柏,看他刚毅眉眼,挺翘鼻梁,以及那微翘薄唇。
这个人是他,直都是。
以前时候,哪怕是在床上缠绵,容白都觉得江岩柏有心事,而这个心事,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,他埋在心底,哪怕是自己都不能知道。
容白那时候生气,可是再生气又有什办法?他冷落江岩柏,给江岩柏脸色看,江岩柏不让他做什,他就非要做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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