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敏看向宿砚:“这样们就能出去?”
宿砚笑笑:“闲哥既然这说,就证明他有把握。”
林敏眨眨眼,她总觉得有些不对,宿砚跟她样都是新手,也都是刚认识闲乘月不久,但宿砚对闲乘月就是有种奇怪信任,好像闲乘月说什做什都是
再怎样,也不会比现在更差。
祭祀结束,但他们还是没能回到现实世界,明天也是未知数。
有人拿主意,当领头羊总是好事。
时间走得很慢,闲乘月坐在阳光下,双手环胸,闭着眼睛小憩。
其他人要在房间休息,要凑在起说话,林敏倒是很忙,会儿要看宿砚伤腿,会儿要去给闲乘月倒水。
“可能陈炜只是心太好。”
闲乘月冷笑声:“心太好人活不长,尤其是在这儿。”
这句话落音,宿砚偏过头,在闲乘月看不到方向露出个笑容。
那笑容阴险狠厉,又带着说不出自得。
会哭又怎样,他哭不出来照样能把陈炜压下去。
下午六点左右就黑,村民应该会在五点左右到。
老村长钥匙串已经被闲乘月扔在村长家,他手里只有把钥匙——这个院子院门钥匙。
院门外有道铁锁,这锁只是挂在那,从没有真正锁过,直是紧扣状态。
只有用钥匙打开,这道锁才能真正把院门锁上。
宿砚感觉有道视线直紧跟着自己和闲乘月,他猛然转头,抓住匆忙移开视线陈炜。
她忙得脚不沾地,忙完之后才蹲在闲乘月旁边,仰着头问:“闲哥,你要怎做啊?”
她都已经习惯闲乘月从不解释,只让山与三夕人做事做派。
闲乘月睁开眼睛,他难得有耐心解释:“把所有村民都关进来,院子里有水缸。”
林敏张大嘴,不敢置信道:“网打尽?”
“嗯。”闲乘月再次闭上眼睛。
梁舒出来时候,正好看到宿砚笑容,她刚刚还在恍惚,被这个笑容吓,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,宿砚笑容瞬间收敛,又变回那副勉强能算作温柔模样。
院子里人现在仅剩八个,都已经被折磨没精神,自己又没有想法,闲乘月说什他们就听什。
“村民进来时候,你们就出去。”闲乘月声音不大不小,没有情绪。
但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话,似乎就天然带着不容置疑力度。
任务者们有些呆滞点头。
这让宿砚心情变得很不错。
现在闲乘月应该知道,自己比陈炜好得多,也比陈炜更适合当他搭档。
宿砚神清气爽,竟然觉得脚腕都没那疼。
“闲哥,陈炜好像在看们。”宿砚声音里带着疑惑,还有点不易察觉忧愁,“之前在山洞时候他是不是接受不们做法?”
宿砚低下头:“也知道虽然这是里世界,里面人也都不是真人,但如果真要做什,还是会混淆,但如果这是唯有效办法,再接受不也得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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