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摘掉袖扣脱西装,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,衬衣袖子路挽至手肘,露出线条坚实麦色小臂,额发也随意垂落在额间。这副放松模样使他改平日里严谨作风,三十几岁男人此时看上去有些散漫慵懒。
即使是这样,宫丞也算不上平易近人,属于年长者与上位者威压仍在,好似捕猎后刚松懈下来大猫,隐藏着侵略感。
旦安静下来,明明很
什眼神?!
郁南脸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更红:“不是!对、对不起。其实——”
说到这里郁南下子怔住,半晌,嘴唇才张合,似乎有什话卡在嗓子里。
他向有话直说,少见这样为难,几乎快把自己逼到绝地。
“好。”宫丞打断他,“你受伤,们可以下次再说这些废话。秘密什,也不用告诉。”
他好整以暇,将手中毛巾随手扔到旁台面上:“是要先回答问题?”
郁南没说话,默认。
宫丞以为他在担心额头留疤,少年人总会因为这些患得患失。
且不说伤口留疤概率很小,就说他们之间即将展开关系,宫丞也不会让他留疤。
到宫丞这个年纪,好看已不是他选择对象唯理由。他还需要对方单纯点、听话点,甚至不必有什个性,而郁南恰巧符合他所有需求。
郁南不知道现在他看起来有多诱人。
他身上酒香淡淡,脸上也因为酒意染酡色,额上那块可笑小纱布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。这情景令人想口叼住他脆弱咽喉,像野兽攫取新鲜美味猎物般有吸引力。
饶是宫丞,也被这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。
他手中动作仅顿瞬,郁南脸颊白皙皮肤便起红痕,过两秒才缓缓消散。
“为什这问?”宫丞开口。
在成年人世界里,旦交换彼此秘密,关系就很难再做到清晰明。
郁南迟早会明白这点。
时值凌晨,话说到这里便也没有再继续下去。
郁南平时作息算不上规律,画画、赶作业什熬夜是常有事。大概是因为喝酒又受伤缘故,他倒真有些累。
宫丞则早就心情疲惫,不仅仅是因为郁南事。
他此时难得有些耐性:“不否认这点,但你要知道,喜欢你更多是因为你乖。这算不算标准答案?”
郁南眸子倏地瞪大:“因为乖?”
“不然呢。”宫丞大手在他头顶轻按,“所以你今天跑那快就是因为这个?还是说,会错你意,你其实对完全没有想法?”
宫丞回答让郁南有点乱方寸:“会意?”
宫丞道:“比如,用你现在这种眼神看着。”
郁南想想,坦然与他对视:“因为有个秘密。”
宫丞意外:“什秘密?”
郁南垂着睫毛:“现在还不想告诉您。”
小东西倒是想起出是出。
在他面前水样透明郁南竟然也有秘密,宫丞觉得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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