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也喝酒,还受伤,伤口疼得厉害脑子也不清楚,对覃乐风挥挥手,迷迷糊糊跟着宫丞走。
小周先走就没人开车,宫丞便亲自坐上驾驶位。
郁南坐在副驾,自己用手按着伤口不免笨手笨脚,宫丞俯过身来替他系安全带。
宫丞面容冷峻,高挺鼻梁下是张薄唇,令他看起来有些严厉。隔着这近距离,郁南看到他眼尾有根不易察觉细纹,那是年龄痕迹,三十多岁男人并不因此露出衰老疲态,只觉得多份韵味,令人心悦诚服。
“你喝酒?”宫丞扣上搭扣看他。
眼前男人成熟英俊,举止从容镇定,年龄约三十岁左右,看上去和他们不是个世界,却能给人种安全感。
覃乐风疑惑:“您是?”
宫丞:“是郁南雇主,也算是朋友。对吗,郁南?”
他说这话时眸色沉沉地看着郁南。
郁南莫名脸上阵发热,想起之前在餐厅事,胡乱点头:“对,是朋友。”
覃乐风不可置信他脑回路:“郁南,你还有空管这个?你在流血!”
郁南被宫丞轻轻摁着伤口,旁人眼中看来他像是理所当然,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注意到宫丞照护。他皱眉道:“可是们来目就是这个,你到底砸没?”
覃乐风眼眶通红:“砸!砸得他妈稀巴烂!”
郁南表情明显松懈下来,显得有些满意:“干得好。”
其实并没有砸到。
两人目光正好撞在起。
郁南脸红,额头疼痛让他眼角微微湿润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宫丞心底也蓦地动。
“喝点点鸡尾酒。”郁南说。
“因为喝酒,所以和别人打架?”宫丞拉开距离,发动车子朝前
覃乐风恍然大悟。
最近郁南去做兼职,说是在替人画肖像,由于对方时间特殊,每次仅画两个小时却报酬不菲,原来就是这位,那今晚请郁南吃法国菜也是这位。
说话间,宫丞助理小周开过来辆骚黄色跑车。之前挂在宫丞身上那个男孩坐在副驾,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们,口齿不清:“不回去,你、你别管!”
宫丞说:“把他送回去之后用冷水给他好好醒醒酒。”
小周:“是。”
覃乐风进后台时候遇到个服务员,花些时间等他离开,还没来得及进去打开置物柜就接到郁南电话。覃乐风这说是因为很后悔,他害郁南受伤,这简直蠢透,还不如直接把石新约出去,找几个人拳拳到肉把他揍顿。
外面发生这大事,刚才人群里却不见石新身影,覃乐风对自己挑男人眼光再次狠狠鄙视,当初怎会和这样人交往。
宫丞知道他们都是学生,便说:“警局那边人会处理,这位同学可以先回去。带郁南去看医生,如果警察那边需要他做笔录,也可以帮忙。”
这说就是要替郁南揽下这件事意思。
覃乐风并未见过宫丞,只看出来他和郁南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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