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敛眉看他,好半天甩出句。
“别闹,会着凉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薄总:怕老婆
祝川脸热,掌心还有药膏不好乱动,由着他将自己像捆好螃蟹般翻过来,俯身堵住他嘴,抵开双腿气势汹汹地要来验证他话。
“别……你背上有伤,今晚就别做吧。”
“每天三次你自己说,不许反悔。”薄行泽低头下来,只手掐住他下巴抬高,软舌如同利物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毫不含糊。
祝川时不防失先手,现在完全没有主动权,举着手低哼,“饿……薄行泽饿,胃疼……好痛。”
苦肉计展,行凶者立即停,只是凶器还不肯罢休。
柔软掌心配合黏腻药膏不轻不重地揉动,仿佛揉不是后背,而是他们夜晚相对时,那双手合拢包裹东西。
祝川看他在出神,随口问句在想什。
“明天让严弦找人过来把主卧改成仓库。”
“?”
薄行泽说:“省得你反悔。”
,分毫不差地回赠吻,把追上来人都亲愣。
“以后你每天睡觉都陪你,就算做噩梦都在你身边,别怕。”
薄行泽这次没动,也没将他拥进怀里,只是克制地点点头。
回到家,祝川让薄行泽先去卧室把衣服脱等自己找个药箱就来,后背伤不算严重但也不轻,青紫片有淤血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“帮你揉点药膏散淤,可能会有点疼,忍忍?”
祝川有点不敢看,热着眼别开,轻咳声说:“要……要不然先帮你弄下?你这样也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薄行泽起身往厨房去。
祝川怕他会牵动背后伤,先步拿过围裙套上,“做吧,你在边上指挥就行。”身后系带够不着,转过去让他帮忙,转回来时候见他还直盯着自己,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
祝川上下看,只懵两秒便心领神会,走上前伸手挑住薄行泽下巴轻呵口气,“不如,只穿个围裙做,怎样?”
祝川立刻明白他是说在停车场时安慰他那句以后陪他起睡,忍笑道,“脸转过来。”
薄行泽侧头,祝川歪头在他唇上轻啄下,“可以是可以,有点要说清楚。晚上只能来次,最多三次。多次你就去书房睡天,听懂没有?”
薄行泽:“最多三次吗?你说不够怎办?”
祝川脸倏地红,破天荒噎噎,“哪儿说不够?就你那个喂法不撑死就是上天眷顾,谁说不够!”
薄行泽翻身将他压住,“你。你每次都会喊不够,要再重点,不许不认账。”
“嗯。”
祝川让他坐在床上,自己半跪在他身后挤些药膏用掌心轻轻揉动,感觉他疼极倒吸冷气下意识停。
“很痛吗?”
“不疼。”薄行泽自小就能吃苦,帮家里干活力不能及时候不知道受过多少伤,这点疼根本不算什。
但不知道怎回事,每逢与他有关事,自己总觉得很疼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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