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瑾只能呆愣在中间,看着父亲与祖父母不断地争执,感受着自己无能与不知所措。
他实在是太小,小到在被吓到之后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争端。他只能用哭,来平息让他害怕切。
但正是他哭,反而成为二房继续贬低他痛脚。他们说他软弱,说他无能,说他没出息到只会哭。可他只是个刚上幼儿园,才三岁左右孩子啊,他能怎办呢?
他好像真要如二房所愿,成为个懦弱好欺孩子。
但这个奖杯,它改变切。
迷你浓缩版。
奖杯底座上小字部分,还清晰地写着“苏怀瑾小朋友”字样。
“你不会找到奖杯吧?”苏怀瑾惊喜极,他在路灯下举着那个迷你奖杯,笑得开心极。这是他决定努力成为个让祖父母骄傲好孩子开始,也是他……
“把你自信还给你。”霍握瑜接上苏怀瑾话。
是,这个奖杯是苏怀瑾所有自信源头。
那里已经没有人可以为他做主。
那甚至已经不是他家,不能成为他避风港。
在这本应该成为个人生最绝望时刻,苏怀瑾反而因为这份走入谷底沉重情绪,而重新快速地振作起来。
因为他意识到,他绝不能让弟弟感受他在这刻感受到,那太苦。
他没有依靠,但他可以成为弟弟依靠啊。
苏怀瑾充满怀念地摸着手上迷你小奖杯,眼前浮现出那个属于自己真正大奖杯。他和霍握瑜边往老宅走,边说:“从小到大,最幸运就是,在每个学生阶段,都遇到个很好很好
拥有苏遮那样个爹,又拥有二房那样堆心肠歹毒极品亲戚,哪怕苏家当时还算有钱,祖父母也很疼爱苏怀瑾这个嫡子长孙,但苏怀瑾还是从小就缺乏自信。他不自信来源于所有人不断地对他说“你有那样个父亲,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”“你和你爹真是个德行”“不明白爸妈为什要对那个小崽子那好”。
无端嘲讽与言语间流露出不屑,让本就心灵还很脆弱苏小瑾,几乎快要直不起腰来。
但这还不是他最大压力。
他真正压力来自于祖父母与父亲之间矛盾。
苏怀瑾几乎很少能够看见祖父母和父亲同框,因为只要他们在起,只有前五分钟能保持和平,接下来肯定会因为这样那样原因爆发争吵,家庭大战触即发。
连苏怀瑾都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个街道悟出来这些道理。没想到,霍握瑜这鬼才,竟然能找出来。
往事幕幕从回忆里翻涌而出,让苏怀瑾深陷其中,说不上来内心五味陈杂。
霍握瑜递上苏怀瑾选第二个盲盒,故意用不要脸来分散苏怀瑾注意力:“要感谢,不如两个拆完起感谢。”
苏怀瑾下子就笑出声。
苏怀瑾在寒风中,拆开第二个盲盒,很有缘地,正是苏怀瑾之前在样式图上看到之后就特别在意奖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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