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就是这巧。】
原君有时候也挺佩服江之为奇特气运,大事没有,小灾不断,但要不是有这样强大幸运支撑,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。
池宁赶忙去找江之为,让他先停下手里调查,眼前有个更重要事需要他。
“跟你说,这案子绝。”江之为还沉浸在他解到信息里,脑袋都快要爆炸,和师弟手舞足蹈,“没有什会比这个案子更重要!”
“醒醒。”池宁恨不能打醒他大师兄。根本不需要推理,谢谢,
原君却笑得很是畅快,池宁这样面,只会对他心里亲近人展现。在池宁还没有察觉到情况下,原君已经发现这份不同。池宁并不好接近,也不好交心,他对谁都客气,但唯有不客气时候才是真正走进他心里时候。
当原君显露二力量后,莺娘便开始瑟瑟发抖起来,她纤纤玉手指着池宁:【你、你、你身上有很可怕东西。】
【知道啊。】池宁点点头。
【那你不怕?】
【不怕。】鬼神有什可怕呢?最可怕是人心啊。
土,不会是如今新帝。
莺娘爱人、仇人都已经消失在历史里,只有她还留在原地,等着个不会来人。
但池宁直接这和莺娘说,她肯定是不会信。她要是信,早就该在曲水山庄人来人往活动里,明白时间残酷与流逝,自行散去。可是她没有,所以这条路是走不通。
池宁也就懒得浪费口舌,只是直接换个思路:【你不想帮你表哥申冤吗?】
【你可以?】莺娘涉世未深,果然跟着池宁思路走。
原君被池宁话取悦,很快给出池宁想要答案:【周生早就死,就死在肃帝年间诏狱里。案子确有冤情,天和帝已经给周家翻案。】
总而言之,属于莺娘与周生故事,早就结束。她爱,她恨,都成场空,再没有人记得。
池宁脸懵逼,这特可怎办!
原君长叹口气,只能再次提示池宁:【江之为。】
“!!!”池宁这才像是醍醐灌顶般,茅塞顿开。原来所谓路顺利,是顺在这里。他大师兄江之为才主动交待过,他和诏狱里鬼火搭过话,对方拜托他件事。池宁喃喃自语:【不会这巧吧?】
【可以试试。】池宁心想着,完全可以骗你,当然,在力所能及范围内,他也不想骗人,【只要知道你表哥姓甚名谁,他若活着,自可以为他伸张正义。他若死,那也可以为他翻案,让他沉冤得雪。你看这个交换条件怎样?】
莺娘最看重自然还是她表哥,忙不迭地点头同意,她叫他周生,是她未婚夫婿。
【你要去看卷宗找人吗?】莺娘有些地方很糊涂,有些地方又异常地清醒。
这种大海捞针找人模式,自然是不符合池宁想要办事效率。他……再次祈求起原君,大佬帮帮忙!
真是越来越不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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