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
痛快，却并不能解决人心，也无法应对随之而来朝堂动荡。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理由，闻宸前脚被册封，新帝后脚就死，是个人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。而且，周边还有各少数民族政权在对大启虎视眈眈，频繁地更换皇帝，对大启来说绝对不是明智之举。
更不用说闻宸殿下实在是太小
，他哪怕真能登基，政事也是太后说算。
池宁只能等。
【杀狗皇帝。】莺娘进入复读模式，就像内
不过，人渣归人渣，案子是怎
回事还是要知道。池宁这
回运气是真好，有如神助，也应那支大吉之签，他本只是想从女执口中知道些案件线索再进行反推，万万没想到对方目睹整个过程，这可太好。
【能告诉
吗？】池宁冲着莺娘微微笑，这贯是他想要得到什时候才会有笑，既不会显得谄媚，又能讨人喜欢。人畜无害，无往不利。
【不能。】但今日终还是折戟于此。
池宁：【……】说好顺利呢！！！
【除非……】莺娘自然也不是无欲无求，要不然她也不会变成执，更不会跟上池宁来到这里。
看见！】
【虚岁马上就二十。】池宁对自己年龄十分介怀，总是习惯性地虚报作假。
【那，这位小友？】女执很会变通，不知道比内官监衙门口那个整天只会上吊行止机灵多少倍，【叫莺娘，你呢？】
【叫池宁。】池宁点点头，【你看到是谁杀汪全吗？】
【谁？】
池宁很懂地点点头：【帮你完成心愿，你告诉真凶和你看到所有内容。】
【成交。】莺娘也是个痛快执，或者说很多执在死后都会变成这样，不是反应迟钝，就是头脑简单。很多时候和它们都是讲不通道理，直来直往更方便些，也更对池宁脾气：【你心愿是什？】
【杀狗皇帝！】莺娘瞬间红双眼睛，身上血气开始四溢，这样她才更符合话本里厉鬼模样。北风乍起，猎猎作响。
池宁没想到莺娘是这个有理想执，但他还是只能遗憾地告诉她：【确实有意让他死，但不是现在，还办不到。】
其实是可以办到，让原君杀新帝就好，扶小太子闻宸登基，故事结束。
【就曲水流尸那个尸体。】
【哦，他啊，看到啦，全程都有看到。】莺娘撇撇嘴，【他不是个什好东西，流里流气，看到他威胁人说‘既可以打死你族人，亦可以打死你’，还对别姑娘动手动脚不尊重……本来正准备找个机会好好吓吓他呢。没想到他就这死，哈，活该！】
池宁点点头，和他猜差不多。
在这种不见悲戚凶杀案里，死者十个里有九个，都不是什好人。大家惊恐只会是自己会不会死，亦或者自己会不会被误当作凶手，总之，是不会有同情在。因为他们都觉得死者该死。
有些人渣根本不配让别人为他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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