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半句做到,江行雪洗漱完倒头就睡,安安静静躺在床尾,杜羡等晚上,也没等到他再迷迷糊糊往自己这里挪。
后半句是空头支票,直到第二天早,江行雪也没去叫人下来,实属耍赖皮。
睡到早上七点半再自然醒,江行雪伸个懒腰,发现自己腰上有东西,刮着自己皮肤刮得疼。
他揉揉眼
杜羡轻描淡写:“上个像你这样,身边朋友,他已经两百斤。”
江行雪郁闷下,目光落在杜羡手上,他还拿着那枚胸针,爱不释手似。
别开眼,他说:“两百斤会怎样?”
杜羡还真思考阵:“不会怎样,有可能会压塌家客卧床倒是真,准备好赔钱吧。”
“你相亲对象吃薯片吗?”
江行雪开始拆下个:“你生日礼物,自己喜欢就好。话说你特别伤心时候,不抽烟不喝酒,那是怎排解?”
“没特别伤心时候,这个问题没有意义。”杜羡说。
“般伤心呢?”
“伤心再说,要不然到时候你哄哄?”
江行雪不说话,瞄着地毯花纹,耳根发烫。
酒鬼,就觉得匪夷所思,怎能让自己醉成这样。”
“可能很伤心,或是太开心?难免想放纵下情绪。”
江行雪小声猜着,他看着盒子里东西,惊讶地捧出来给杜羡展示,“哇塞,有人送你枚超漂亮胸针!品味真好。”
“不太懂这些人心理活动。”杜羡道。
他回完江行雪猜测,再看到金绿色宝石打造而成胸针,没觉得胸针多好看,只认为江行雪手指细长白皙,再华丽宝石都成附庸品。
“你说这个?”杜羡把胸针随意地扔到沙发上,“他连火候不好小牛排都嫌弃到不会碰,不吃薯片吧。”
江行雪冷漠地说:“哦。”
不留神,他手上剪刀差点把包装带着礼物起剪。
杜羡看他脸色沉,疑惑:“你怎?这话题不是你问出来吗?”
江行雪搁下剪刀玩罢工:“没怎,困,等下把季光汐叫下来陪你拆。”
杜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把这段掀篇:“比起,你三天两头闹小脾气,你先想想你自己吧。”
江行雪道:“吃薯片就好。”
杜羡笑:“那好打发吗?”
“真好好吃。不过炸鸡也好吃,蛋糕也好吃,巧克力也好吃!”江行雪说。
这堆零食里,他最执着于薯片,别人都是小时候贪嘴吃些膨化食品,而他大有把之前十九年漏下份额全部补上之势。
杜羡不自然地挪开视线:“你看看谁送。”
江行雪给他念下盒子上注明名字,他噗嗤笑出来:“相亲对象,品味是不错。”
随即,胸针在空中划出个弧线,轻轻扔在杜羡怀里。
江行雪评价:“细看下,略微有些财大气粗,bao发户范。”
“还可以啊?”杜羡在手上把玩会,上面还残留着江行雪指尖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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